按理来说,封不语和蓝流歌完事之后,应该好好睡一觉来补充一点体力,可是两个人居然还十分有情调的去浴室一起洗澡起来,这可让莫言和周戮抓到机会了,迅速的从衣柜里闪身而出后,由周戮左厅的阳台逃出这个房间,仔细看去的话可以发现莫言的右手是握紧的状态,就像是里面有什么绝对不可遗落的东西。
从指间的缝隙里,可以看到点点纯白色的物体……没错!右手里的正式周戮发泄出来的千千万万的子子孙孙,莫言自然不可能让他把这玩意弄在衣柜里,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和他做,所以最终选择了用手来帮他解决,一大滩黏浊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发射在她的手心里。
而从蓝流歌的家里出来的两人,此刻正在小区楼下的花园长椅上休息,只不过现在只有周戮一个人,只见他抬头望着那散发着无限活力的太阳公公,满脸一副等待着末日即将来临般的表情,刚才在衣柜里发生的事情现在他都感觉好像是做梦一样。
而此时在小区的公共厕所里,莫言就像是对自己的右手有仇恨般,正在用清水疯狂的擦洗着,用左手搓了一遍又一遍,因为没有洗衣粉和洗手液的缘故,莫言只能用清水来清洗,可或许是怕洗得不干净吧,她足足洗了五分钟才停止这疯狂的势头。
“应该没什么味道了吧?”把右手凑到鼻前闻了闻,在确定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后这才放心,一想到刚才在衣柜里为了避免周戮yu火焚身而帮忙用手来解决,莫言现在真的想要一头撞死在旁边的墙壁上。
“总觉得自从遇上了周戮这个家伙以来,我的性格就越来越往女性那方面偏移了。”摇了摇头小声抱怨道,莫言这才出厕所往周戮休息的长椅位置走去,当然她还要在大脑里思考如何跟他打开话题,毕竟因为刚才那件事两人的气氛已经是很尴尬了。
“那个……刚才在衣柜里的事情……”看来莫言回来的身影,直到对方来到自己面前后,周戮才用唯唯诺诺显得很是担惊受怕的语气小声说道,下一刻莫言的脸色也如他所料黑了起来,沉声回道:“忘记刚才的事情我就当做没发生过。”
莫言并没有去责怪周戮的想法,毕竟她本质上也是男人,要是换成他来演绎当时周戮的角色,也绝对没有他好,再说一开始先表达出接吻意愿的是她,周戮只是半被动的形式接受的,所以于情于理来说这份错误大半都要出在她身上。
“所以……忘记掉刚才发生的一切。”看着眼前少女那用发黑的脸色说出口的命令话语,周戮无意识的点了点头答应下来,同时在心中庆幸般的小声道:“只要你不打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就算是杀人放火我也认了。”
“吃点东西顺便聊聊,你似乎在流歌店长的家里发现了什么。”把怀中在从厕所回来之前,顺便去小卖部买来的肉松面包还有一瓶价值三块钱的红茶丢给周戮,自己坐在一旁小口的吃起自己的那一份。
甩了甩头把刚才在衣柜里旖旎的画面从脑海里提出掉,喝了口红茶润了润莫名发干的喉咙,这才缓缓开口道:“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的话,流歌不上班并且电话里语气变得惊慌的原因,应该和来自于卞辰这个人吧。”
初次听到不认识的人名,莫言疑惑的歪了歪头,好在接下来周戮就继续说道:“卞辰就是上一次我、不语、你还有你姐姐一起在温泉旅馆附近的篮球场打篮球结束后,和你们说过的关于流歌高中时期离奇死去的那三个男学生里的其中一人,那个并没有死去只是头部受到重创导致失忆的学生,看来是在美国的康复治疗下恢复记忆了。”
“在流歌客厅的沙发下面,有一封信件正是这个叫做卞辰的学生寄过来的,只有寥寥几个人大致上就是‘我回来了’这样的意思,恢复了记忆并且立刻给流歌写信寄过来,你应该明白这其中代表着什么吧?”
闻言,莫言沉默了……小口小口的吃起手中的面包,头部遭到重创失去了记忆,然后在美国进行康复治疗后记忆恢复,如果莫言是这个人毫无疑问肯定会去寻找那位让自己失忆的人进行复仇,既然首先找到蓝流歌并且送信过来,那么事实已经不言而喻了。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莫言这个问题算是难倒周戮了,按理来说职业是警察的他,在知道这个真相无限接近99的事实后,他应该去立刻把封不语和蓝流歌抓捕归案,可惜这一切都是放在他的职业上面来考虑,他的性格和警察这种神圣的职业恰恰相反。
他的性格属于那种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类型,所以在看到一个人为了自己惨死的母亲而去把凶手亲手处决时,他不会和那个孝顺的孩子说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然后将其制服押解上警察,而是在确定附近没有第三人看到这里的血案的情况下,和对方好好说一番人生的道理,然后……将其放走!
有一句话说得好——不被看见的话那就不叫犯罪了,可以说周戮是警局的渣滓也好,但是他无所谓,毕竟他本质上就是一个满手血腥的人,法律对于他来说行不通。
“办法不能说没有,只是稍微有点困难。”揉了揉眉心,周戮对投来‘你把办法说说看’视线的莫言笑了笑,说道:“据说当初从档案里调查到的资料来看,这个叫做卞辰男孩子的父母都是这座城市的高官,只是这两个人对待一切都严政廉明,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作奸犯科的现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