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记得自己和姜严恪不对付过,前面一席话听来毫无问题,细细想来却有几分压制。
怕他太过干预皇权?
暮远佟暗暗哂笑,面上一派儒雅斯文,“姜将军说得对,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能闹大,本王回去派人加紧寻找将珠帝姬,各位也体谅一下圣上和帝姬的良苦用心。”
也不晓得暮摇婳跑去了哪儿,若真是被贼人劫走也就算了,可她偏偏不是。
没找到她的尸体,她便有可能没死,随时随地能回来。
这种不在掌控内的感觉令暮远佟微微烦躁。
姜严恪回到他站的位置上,因着暮摇婳的提醒,他对暮远佟多留意了些,发现对方是有不正常的地方。
明明是死在北疆战场上的人不是姜严恪想暮远佟死结果却“活”了过来。
死而复生没什么,只是他回王城的时候太巧。
暮成归很听暮远佟的话,便更加蹊跷。
姜严恪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这其中会不会有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大殿之上的另一个别有心思的即苏崇惠,亲眼得见一场大戏,他终于确定,前阵子听到的消息是真的。
想来暮成归要对付沧澜,连姜严恪也骗了过去。
可笑的是姜严恪身为司马大将军不能为外孙女讨回公道,大度地为大暮着想。
压下眸底异色,苏崇惠想,得向王上汇报这一事情,防止那个倾凰帝姬也有问题。
关于将珠帝姬行踪的传闻没几天就无人提起,暮摇婳却很满意这个效果。
她还没想将这事闹得人尽皆知,主要是让大臣们有个心理准备。
相信这坚定了苏崇惠通风报信的决心。
而席柏言眉头紧锁,“初霜那边没有太大的进展”
要一次性扳倒姓苏的,拿到他给沧澜的信并不足够,何况他们还想那信顺利送到沧澜王手中。
信上字迹可以伪造,他们需要更直接干脆的证据,要让苏崇惠再无翻身的余地。
便说初霜,自去了乱葬岗后,苏崇惠便将她关在了府中。
并且是关在他的卧房内。
回来的当晚少不了被蹂躏一通,初霜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他会带她去他的卧房。
做完也没让她走,就让她睡在地上。
由于心情波动太大,又在冰冷的地面躺了一夜,第二日初霜便病倒了。
苏崇惠发觉后抱她睡了床,态度很差劲地让郎中给她看病,看完又将她锁在房中。
“好吃好喝养着你多年,可你偏想自己过得不如意,好,那你以后可别想着如意!”出门前,他这么说道。
那天初霜实在不舒服,没搭理他的话,也没精神起床搜他的卧房。
晚上苏崇惠回来,不顾她在病中又闷声折腾她。
连着好几日,她都是如此过来的。
一能下地,初霜就仔仔细细在苏崇惠的屋中摸索,结果令她大失所望。
是她太蠢找不到机关,还是苏崇惠的秘密也不在这?
如果是后者,那么他会把秘密藏哪儿?
初霜想来想去,也摸不清他的心思,这座府邸还有哪是她不知道的地儿?
地窖吗?好像并没有。
那别的他不给人去的屋子是
难道是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