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红着脸点点头,由灵鸢扶着去吃饭,苏鱼却留下来,把热米酒泼在床榻上,又把小食也泼了上去,尽量遮住上面的痕迹后才叫了婢女进来拿去洗。
瞧见那么多的痕迹,婢女自当是景玉醉了才把吃的喝的都弄在了床榻上,倒也没起别的疑心。
明淮也并非不关心她的身子,为了避免自己禁不住诱惑,接下来的几日都很自觉地跑去隔壁休息,即便是白日里亲近也顾忌着。
男女之事不过是认同彼此,若是太过不知节制,那就变成泄欲了。
过了年初,郑王催促的书信就到了,明淮也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只能拜别了百里襄和女帝。
临行那日,飞羽他们都在外面等着了,景玉还是舍不得撒手,外面大雪洋洋洒洒,她在屋里也是哭的泪如雨下,脑袋抵在明淮胸膛,把他的衣服都哭湿了。
“还没过元宵呢,没过元宵走什么呀,就不能等我过了生辰再走吗?”
她一哭,明淮就有些动摇了,可仔细一算,自己都出来半年多了,要是再不回去也实在说不过去,而且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办,纵然也想和她在这每日儿女情长两小无猜,但日子一长也不是这么个事。
安安静静的抱着她等她哭累了明淮才开口:“等开春了,我来接你,别哭了。”
她红着眼睛抬头,瞧着可怜巴巴的:“接我?去哪?”
给她擦擦眼泪,明淮一如既往的眉眼带笑:“忘了?三年一次的列国会盟就在开春,不管到时候你我会不会去,我们都找机会见一见,然后就等着十月我来迎你回去,到时候去哪都带着你,可好?”
“开春。”她细细想了想:“也要两个月多呢。”
明淮捧着她的脸放轻了声音:“我知道两个多月难熬,忍一忍,好不好?”
松了揪着他衣服的手,景玉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送着他们到了码头,瞧着他们上船离岸,景玉鼻子有些发酸,但也没丢份的当着那么多人哭。
明淮上了马还不忘朝她挥了挥手,望了她许久才带着飞羽一行人驾马离去。
他一走,庄园里就彻底清净下来了,胤玄回了韩府,朝姒也进宫跟着嬷嬷学规矩,偌大的庄园只剩下景玉。
年初十,赶往蜀南将近两月有余的容湛才回来,一见面脸色并不好:“主子,陈杭乔遇害了。”
景玉修剪梅花的手微微一抖也变了颜色:“何时的事?”
“九月初,陈杭乔到蜀南不过十天,被派去矿山搬运,矿山当晚就因为大雨坍塌。”
放下剪刀,她的指节微微泛白:“可寻到尸首了?”
“没有,说是死了十二个人,可只寻到十一具尸体。”容湛眼珠子转了转:“属下猜测,以小陈将军的警觉和身手,应该是逃了。”
景玉站起来:“逃了最好,蜀南是王献的地盘,什么矿洞坍塌,估计是人为,王献这么着急的要除掉陈杭乔,一定是他发现了什么,否则王献不会这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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