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的掠夺。
拳打脚踢地推拒着紧压在她身上的健壮身体,并没有撼动一分,反而激发了男人的暴发。他死死按在她光滑的胸口,另一只手瞬间扯掉了她下面的裙子。
在激烈而绝望的挣扎中,凶狠的进入,没有抚慰没有爱语,只有进入送出再深的进入
“操你他妈真”男人低吼着律动的同时,如是说道。
她的头被他顶在了床角,两只手臂却是被他紧紧钉在了。
撕心裂肺般的哭喊与哀求只是他增添乐趣的调味剂,在这徒劳的抵抗中愈加高涨的顶击,终于在女人空白着丢掉意识的一刻,男人在了她的体内。
终于被放开,良雪雯感觉着从身上翻下来的男人,躺在了旁边,她强自抖着双腿跪在摸索着自己早己凌乱不堪的衣物。
她什么都做不了,没有关系,可以没有关系,就当成一切都没有发生。
当摸上那熟悉而破碎的面料的一刻,惊魂未定却仍然咬着牙不能不接受的女人再一次被男人猛地坐起身捞了去。“急什么,再玩一次。”
欲哭而无泪欲求而无门,良雪雯知道这报应来得真,严南风在这一晚才刚刚说过的要
付出代价的话仿佛此时仍然响在她的耳边。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原来,这只是所要付出代价的一小部分罢了。
有了弟一次,接下来的就顺畅得多。
女人早己认清了现实,放弃一切的抵抗,她像个破碎的娃娃,躺在任他所为
半个夜晚,在她与他第三次颤抖在一起之后,男人终于重重躺在了她的身边。
这一次,对于试图穿衣的女人,他并没有阻止,只是把她拉在身下,俯在她耳边。
“真爽,雯雯,别走了,以后你就住这。”
他说这话的时候,良雪雯直到几十年后还能记得清楚他的眼睛,不可置信般的明亮与澄情。
全部神经都己被挤碎的女人,麻木而虚伪地笑了一下,她不知道当时竟然真的能笑得出来。
“成哥,我家有东西要收拾。”
站在窗前的女人,眼角有一滴潮湿的液体流下,顺着涂满高级化妆品的脸庞,缓缓落到了腮边。
良雪雯转头,朝向自己唯一的儿子,那个同样处在震惊与痛苦中的青年。
她,这一生的选择,究竟有没有亏欠他,她现在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你怎么能这么做妈你怎么能对爸爸做出这样的事”
隐瞒所有的真相,把一个不相干的孩子硬塞给一个男人,让他一养就是二十几年,人,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虽然从小被管得严,父亲的藤鞭也挨了不计其数,可那个坚毅自律的男人,一直以来都是严子颂真心敬仰的对象。
生命的一角,就这样硬生生的被劈断,严子颂此时己分不清自己在面对母亲的时候,究竟是哪一种心情。
是啊,怎么能这么做呢
她根本没想过要这么做的
她发誓,真的没有想过。
她那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她这辈子,再也配不上严南风了。
因为怕那男人再来纠缠,几乎是仓皇地逃离了市,无奈而痛苦地接受了命运的女人逃到完全陌生的市开始她根本毫无憧憬的生括。
对未来的绝望中,大的残酷现实等在那里。她,怀孕了
她没什么生理卫生常识,甚至连排卵期的概念都没有,她说不清这孩子是谁带给她的。她只知道现实里,她连打胎的钱也拿不出来。
隐隐约约地,本能里有种不祥认知的女人,还是发疯般虐待自己,甚至常常突然从高处跳下来,可是即便把脚都扭伤了一次,肚子里的孩子却仍然没有要自己滑落的迹象。
于是,女人的所有目标都变成了存钱打胎,几个月后,当她拿着刚刚够足手术费数目的钱到达一家小医院时,医生宣判了她的罪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合做流产手术,要命还是流掉胎儿,选择一个。
坚强的女人再一次挺直了腰,她把孩子生了下来,生产后不足一周,就开始了维持母子二人生计的工作。
半年后,她得到了成哥的消息,从报纸上[全国大的黑社会组织在市被公安干警清除,头目阿成持枪负隅抵抗被击毙在犯罪寓。
那一刻,她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是甜,还是涩
没有专长没有背景上班时间还必须带着孩子
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洗碗的活还是餐厅老板见她可怜,半用工半慈悲式收留了她。
她的孩子吃不饱她的孩子穿不暖她的孩子发着高烧也不得不趴在她身后看着她洗碗
当她被大学毕业后碰巧也来到市的严南风遇见的时候,她想,她只能做出这个决定
她抱着万分之一的奢望,告诉自己这也许是严南风的孩子,这可孩子每长大一岁,这奢望就加破灭一分
高傲与锐利,已经完全消失在她的脸上,面前的这个女人,只是绝望中放下所有尊严乞求着自己儿子的母亲,一个犯了不可弥补的错误的母亲一个因为儿子而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的母亲。
“子颂你如果可以,请不要说出去”
重重到市开始生活的秦小曼,没有出去找工作。
她通过大学同学的关系联络了两家翻译公司,接一些笔译的工作在家里做。
收发稿件全部用电脑在网上完成,这个原本就沉静的女人现在是常常一天也不出一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