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这种不确定因素,她才否定了那个念头,认为那些人只是见不得飞渊好,故意为难自己是想向鬼帝证明,即便他出身在幽冥千丈之底,天生就是肩负守护冥界的神祇,却仍不能干扰冥界约定俗成了几千年的的规律与秩序,否则“他们”不介意让他难受,让他后悔,甚至让他疯魔!
君如墨深深吸了口气,想到就是因为“那些人”的自私、嫉妒、怨恨及不满,才会将她和无悔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而这些仇恨与冤屈她却不能对任何人明言,哪怕是飞渊,哪怕是沧衍,哪怕是景容!
身躯不自觉崩成一线,双手也不自觉握紧成拳,关节中的青筋乱蹦乱跳,欢脱万分。
“回血了,你干嘛?”景容的呼声惊醒了她,低头瞧见右手背上的针管里缓缓流出殷红的血液,她后知后觉的松开拳头,可惜针头已经错位,针眼处肿起好大一个包。
“什么情况啊你?”景容抬头见药里的液体所剩不多,干脆动手帮她抽了针,又替她按住针眼不使鲜血流出,这才无奈的问,“你们俩啊,真是看着让人着急,明明互相关心,互相在意,偏要装成陌路,彼此伤害,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