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掌柜顿时面如死灰,这下,顾不得掩饰看向沈老大夫,现在沈老大夫是他唯一的希望了啊!哪怕是看在他跟了他十年,一心一意为他做事情的份上,也要帮她一把吧。
现在悠久掌柜的是真的怕了,怕了这两个阎罗,如果真的被他们知道是自己做的,岂不是……光是想想,悠久掌柜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沈老大夫对上悠久掌柜的视线,跟着心中一沉,知道接下来是对悠久掌柜不利的事情,然而……他如果出手阻止究竟会引来怎样的后果?
因为后果是未知的,所以沈老大夫犹豫了。
“是是是悠久药堂的陆掌柜让我这样做的,说说……只要把你们身上四万两拿到手,就就分我一万两,余下两万两孝敬县太爷,还有一万,归归他。”
悠久药堂只有一位掌柜,而这位陆掌柜,就是了。
王简欢勾了勾唇角,拿出一张白纸,让说银票假的掌柜按手印。
那掌柜迟疑不敢,然后对上王简欢的视线,他更加害怕王简欢手里的银针啊!所以颤抖着手,按下了指印。
王简欢将白纸收好,这是一张白纸,而且是有说银票是假的大夫的手印,她想让它变成是供词什么的,都可以。
说银票是假的掌柜醒过来神来的时候,肠子都悔青了,老脸涌上红云,自己怎么就这么作死了呢?!
“那么陆掌柜,你有什么可说的,”王简欢看向悠久掌柜,如看跳梁小丑般。
悠久掌柜也就是陆掌柜,面如死灰,可嘴上,依旧挣扎着:“这是他冤枉我。”
显然是打死都不承认了。
王简欢挑衅不屑的向沈老大夫,她灵动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仿佛在说“你果然没有识人眼光。”
沈老大夫只觉得自己被“啪”的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刺痛,胸口一阵剧烈起伏,眼圈都跟着红了。
康大山收到王简欢暗示的眼神,道:“这件事情其实说大,也就是一件小事情而已。”
王简欢立马道:“这怎么可能是小事呢?问问这边的小混混,他们是不是还想把我卖进青楼,你们最后给我说实话!”
那同行搭车的小混混的确是冲私怨来的,也有这个意思,然而此时,却绝对不能说是自己的意思,道:“是他们说你们太不识相了。”
总之,有责任都往别人身上推,与他们无关。
王简欢扯了扯唇角,看着那同搭过马车的小混混,眼中露出凶狠的锋芒。
同塔过车的小混混立马一惊,将头压得低低的,不敢对上王简欢的视线。
“大山,就算你说这件事情可以私了,可也不会只是这么简单!”王简欢双手叉腰,做出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那视线更是如母夜叉的般,仿佛要吃人。
沈老大夫抬手“啪”的给了陆掌柜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响亮,却无法舒解沈老大夫心中的半分郁气,咬着牙,瞪着陆掌柜,等着事情结束看我我怎么收拾你!
这就是陆掌柜现在想要的最后的结果了,然而……他笑不出来,甚至他的心,直接跌进了完全的黑暗与绝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