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替那黑煞出头的银装男子,小珍抱拳郑重的说道:“阁下是个什么东西,报上名来,本姑娘向来不杀无名之辈。”
“我不是什么东西,大爷我是人,再若胡言,大爷割了你的舌头,让你再胡说八道。”刘珍的话怎么听,都让邱铜士觉得有些绕口,好像是在骂自己,不过银装男子邱铜士也没有在意,没有细想,赶紧上前辩解,还凶恶的恐吓眼前的小姑娘,在他的眼里,弄死这个小姑娘,比捏死只蚂蚁还简单,就是看着水.嫩无比的可人有点下不去手。
“早就知道你不是东西了,还好你还有些自知之明,自己承认了也罢,不是东西的家伙,是你自裁于姑娘面前,还是让我送你上路。”小珍打斗前,突然想起少主以前给她讲过调笑自己的一段经典之语,当时就把自己戏弄的无从答辩,现在可好,立马就用到了这人身上,立竿见影,还真如少主所说,百试百爽,真是笑死我了,但脸上还装作一副郑重其事的严肃样子。
此话一出,场面顿时一片哄笑,就连最开始的紧张气氛都舒缓不少,于沧海看着这个小丫头,心想,这女娃还真有那小子的几分神似啊,嘴上丝毫不吃亏,但手上的功夫不知怎么样。
受到嘲笑的这银装男子,本来还有些故意挑逗一番的意味,结果反被眼前这个黄毛丫头耻笑,眼里寒光一闪,开始露出了杀机。
快步向前,砍刀扔作一旁,看来是要生擒这丫头,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小心,不可硬拼,要智取。”李玉说完从腰间拔出一短剑,悄然递给了刘珍。
只见那邱铜士恶狠狠的向刘珍扑过来,在场的很多人都看不下去这场比试,分明就是两个很不在一个级别的打斗,心想肯定是一边倒的战势,就连见惯了战场厮杀的诸红缨都,都不忍心在看着这个小姑娘遭受这银装男子的蹂躏。
这时接过短剑的刘珍,隐隐的藏在自己宽大的袖口之内,作为自己的杀手锏,关键时刻再用,她这也是跟少主学的,凡事都要留一手。想到这,便摆出了一个白鹤晾翅的打斗招式,就要上前于那邱铜士一决胜负,只见那邱铜士也不客气,直接打将过来。
那邱铜士招式凌厉,手段、力道毫不留情,招招打向刘珍的要害部位,此时的刘珍一改刚才嬉笑的面容,无名决运至全身,顿时步伐更加轻灵,左腾右闪,对于银装男子的攻击,一一躲避开来,转眼半盏茶的时间已过,银装男子连小姑娘衣衫的一角都未沾到,自己倒累的气喘吁吁。
见已经证实了自己的判断,这于沧海对小姑娘学习李玉那小子的步法像是得到了真髓,只见小姑娘在银装男子的身边,忽上忽下,飞左及右,腾跃动作甚是灵敏,每次都能有惊无险的避过这男子的凌厉攻击,不时的还用右手打在这银装男子的下巴之处,可惜的是力道太弱,好似给他挠痒痒般,根本对其伤害无济于事,虽然对这小姑娘的轻灵步法很是恼怒银装男子,可见刘珍打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就如烟雨楼伺候自己头牌一般,非但没有感到疼痛,反而觉得打在身上很是舒服,一下躲避的耐性都没有了,所以由刚开始还躲避一番到现在的故意不避,让这丫头的拳头尽数的打在自己的前胸、下巴、额头之上,好似就是挨一下,自己没事,那小姑娘却是吃痛不已。
在场之人,看到如此情景,担忧者有之,看热闹者有之,起哄者更有之,总之大家都是一副轻松心态,看着银装男子,不闪不避,直挺挺的向前冲,而刘珍打在其身上的掌力,就似给对方捶打按揉般的舒服惬意,这下场中之人,都觉得在过一会儿,就算小姑娘不被擒拿,光打出的拳头和掌力,就是累也累死她了。
李玉却紧张的盯着刘珍的左手,那里有一把暗藏的匕首,按说以刘珍修行无名决的掌力,就连那极为壮实的二憨都吃痛不已,此男子怎会毫无反应呢,唯一的解释就是刘珍在麻痹对方,等待时机,关键的一刻,痛下杀手,不过紧张之余,李玉心里也颇为欣慰,心想这刘珍还真有当年前世自己的行事风范,就是能够学会隐藏自己,扮猪吃老虎,拿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收益,这丫头啊,值得夸奖。
又是一阵猛烈的攻击,右手的掌力尽数都打在邱铜士的身上,但却看上去掌力柔柔绵绵的,没有一点杀伤力,这时刘珍装作一番很是慌乱的神色,步法也开始凌乱,脸上吃力的痛苦之色表露无遗。
众人都想,这丫头就要被生擒了,唉,可怜的一个水灵灵的小丫头,若是被这男子擒拿之后,不知会有怎样惨烈的后果,对方大都是看嘻嘻哈哈,像是看戏一般,诸红缨则是对李玉更加痛恨,这小姑娘都成这样了,还不施与援手,真是天良丧尽。
“看本姑娘的最后一击,打死你这狗奴才。”话音刚落,粉拳招呼着邱铜士的前胸而去。
早已领教了小丫头厉害的邱铜士,干脆不躲不避,直接露出上身的空档,让刘珍的拳头打在自己身上,但这次的力道打在身上,顷刻间却让他大肆骇然,魂飞魄散,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无坚不摧的实实打在心口的位置,瞬间感觉五脏六腑,就要被击碎,一口鲜血带着五脏六腑的碎肉沫喷口而出,如血雨般的纷纷飘落而下,散落的满地都是。整个身体,被掌力震的十丈开外,直到撞在一根柱子上,惯性的力道才有所消散,之后头顶朝下,一个倒栽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