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两个人满脑门问号的时候,又有两个人走到了巷子口,“你怎么在这?”过来的两个人看到董宇明显吃了一惊。
“强哥,婉儿妹,你们怎么也来这儿了?”董宇抱拳拱手,嬉皮笑脸,原来过来的赫然是当初救过的盛立强和盛婉儿兄妹。
小宝大龙当初都见过这两兄妹,见是熟人,都过来和这两兄妹见礼,盛立强明显是对董宇的称呼不感冒,皱了皱眉后却说出另一番话:“董兄在此处是否有落脚之处,我们到你那里再说吧。”
董宇一看,似乎这两个人有什么事,当下也不多说,领着几个人回到客栈。
一进到董宇他们在客栈的房间,盛立强马上关上了房门,董宇感觉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几个人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
“强哥,出什么事了?”
盛立强叹了口气道:“董兄,上次你救了我们兄妹的性命,此事就不能瞒你了。母亲亡故,我兄妹二人在家乡守孝,此次守孝期满,上京城寻找父亲,到了京城,却得知父亲已经赴淮安上任了,我们两个又奔赴淮安,谁知刚到淮安就听说,父亲大人,他,他因对皇上心怀怨恨,意图不轨,被同僚举报,东窗事发,父亲大人,他,他自尽而亡了!”
说到这里盛婉儿已经伏案而泣,董宇轻拍其背以示安慰,并从怀里拿出一条丝帕悄悄递给她,一点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合适的,盛立强心情激荡之下,也没注意到这一异常情况,只听他接着说道:“听说,皇上下旨要彻查同党,父亲的几个心腹部下也都受到牵连,就连父亲的几个姬妾也都被赐死了。”
“我兄妹二人也不敢回老家了,这建宁府都指挥使大人当年曾与我父交厚,我们想来投奔他谋条出路,谁知这位大人竟避而不见,我,”说到这里,他的话哽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这就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啊!”董宇一边感慨着,那只手只管在盛婉儿的背上抚摸着,“其实,这人还是念些旧情的,最少他没有把你们两个抓起来送去朝廷。”
盛立强点了点头:“我也知道这些,想来此事干系重大,谁也不敢牵涉其中,这位大人有此态度,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大明朝虽大,现在却无我兄妹容身之处了!”
董宇心中一动,看似漫不经心的道:“强哥,伯父当初打仗的时候,你是否跟随过呢?”
盛立强也有些发愣,他有些跟不上董宇的思路了,“父亲当初和燕王作战之时,我确实曾跟随父亲上过战场,只是后来母亲故去,才回家乡料理后事。”
“听说伯父曾乘战船阻击过燕王,不知道强哥那时候在没在船上?”
“在,父亲在淮河南岸列开战船欲与燕军决战,立强那时跟随父亲也在战船之上,不料燕将丘福等人从别处秘密渡河,攻击我军后路,战况不利之下,父亲率军暂时撤退至长江布置防线阻击燕军,由于都督陈楦率领水军投降燕王,使燕军顺利渡过长江,导致我军仓促之间调集海船于高资港迎战燕军,以致战败。此时,家乡传信母亲病故的噩耗,我兄妹回乡为母亲料理丧事,后来听说京城陷落,燕王称帝,父亲为麾下数万儿郎计,降服朝廷,被令镇守淮安,谁知,那次竟是与父亲永别!”盛立强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完最后一个字,眼珠红了。
董宇不喜欢这种气氛,当下也顾不得继续在盛婉儿身上揩油了,站起来拍了拍手,说道:“好了好了,都振奋起来,人死不能复生,强哥、婉儿妹子,你们都振作起来!既然大明朝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那以后就跟着我干吧!我的商队是做境外生意的,你们想回来就回来,不愿意回来,那就长期呆在国外好了,正好强哥你在战船上干过,我的商船上也有你能干的活,万一碰到海盗什么的,你也能发挥发挥。”
盛立强也站了起来,抱拳道:“上次相救之恩,再加上这次,盛立强无以为报,这条命就交给你了,主公!”说完,盛立强倒身下拜,董宇赶紧把人扶起来,“强哥休要如此,我对伯父万分敬仰,大明军中名将如云,仅有伯父和平安二将屡败燕军,堪称当时奇才也,可叹一代将星就此陨落,小弟也不胜唏嘘,索性还有强哥、婉儿妹子这样的后继之人。强哥得伯父指点多年,定是运筹帷幄的少年统帅之才,海外蛮夷之地危机重重,强哥随我前往定有一展抱负的大好时机,弟得兄,犹如汉高祖得韩信也!”
一番话说得盛立强热血沸腾,哪个男儿不愿域外扬名,当下更加坚定了追随董宇的决心。
两人一番对话,旁边的盛婉儿只听得美目中异彩连连,连看董宇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刚才董宇在她背上借机揩油,尽管当时没有反对,心里还是有些反感的,此时听到这样一番话,心里对董宇的感觉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情绪在心中迅速蔓延。
安抚好这兄妹二人,董宇心情大好之下,召集跟随自己此次出来的所有人,加上刚来的兄妹俩,摆酒庆祝,美其名曰,为两人接风洗尘,其实就是喝入伙酒,谁知乐极生悲,不注意之下,喝了个酩酊大醉,直到意识丧失之前方才有所察觉,心中暗怨自己得意忘形,随后意识陷入昏睡之中,到了第二天早上,被生物种唤醒之后,犹自感到头痛欲裂,后悔不迭之下,悄悄发了个誓,今后喝酒绝不超过二两。
带着小宝大龙再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