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胖子想对了一半,实际上团长良子脊背上纹的一只仙鹤,倒是日本特务机关的一个组织徽章的秘密标记。凡是加入了特务组织,其脊背上都会纹身这样的标记。以表示其特殊的身份。这层意思当然黄胖子不明白了。
“啊,这么漂亮的仙鹤!”黄胖子禁不住对团长良子脊背上纹身的美妙而赞叹,他抚摸着纹身,两个手从脊背上慢慢滑道了前面,最后用力的握着团长良子那小鸡蛋大小的胸部。“你放开我吧,你要什么,我会给你的,不要为难我。”
“什么话?要知道,在这里除了你和我之外,沒有别的人。”
“可是,你上军列的时候,卫兵会看见你的。”
“是的,沒错,卫兵看见一个大将上了这个军列,怎么样?卫兵是绝对不会上车來的。”
“你想怎么样?”
“那还用说吗?我要你的身体!”
团长良子开始挣扎起來,但是无奈黄胖子一时性起,三下五除二,扯掉了团长良子身上所有的衣服,疯狂的蹂躏她。一边蹂躏还一边兴奋的用脚踢着,用手打着叫;“干你个娘的,干你个奶奶的!干你个祖宗八代的!”
团长良子被折磨的一想叫唤,就被黄胖子用衣服勒住脖子,叫不出声來,只好忍受在痛苦和屈辱,眼泪不住的哗哗的流。想到自己一个堂堂的芭蕾舞团的团长兼主要演员,一个堂堂的日本特工,竟然会遭到如此的蹂躏,她真恨不得将背上的那个胖家伙,一把揪下來,撕碎咬烂才解气呢。
刚才应该再接着來上几花瓶,花瓶破了,可以用残片,割破他的喉咙,刺进他的胸膛,或者剜下他的那个玩意儿,让他就是变成鬼,也fēng_liú不起來。团长良子一边咬着牙,一边忍受着折磨,一边恨恨的在心里想着,发泄着无奈的愤恨。
正当黄胖子干得起劲儿的时候,车窗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枪声。黄胖子不知发生了什么,连忙撇下团长良子,提了裤子,跑到窗前要看个究竟,还沒有看出什么名堂呢,就听见车厢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接着就闯进來一个人來!
黄胖子以为來的是鬼子呢,吓得面色惨白,本來想举手投降,來人大吼一声;“好呀,黄胖子,你干的好事!”黄胖子一听怎么那么熟悉,定眼一看,哎呀,原來眼前來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柴大队长!“柴大队,是你呀!”
柴大队长怒气冲冲的,劈手就是两巴掌,打得黄胖子鼻血直流;“老子打死你这个狗东西!你向日本人叛变了吧?”黄胖子急忙争辩道;“沒有,沒有,柴大队长,我刚才还在干一个日本娘们呢,不信,你看沙发那边……”
柴大队长这才发现了地上躺着一个衣冠不整的日本女人。看摸样长得很漂亮。嘿,这个黄胖子,别看一身的肥膘,跟猪似的,怎么搞的,竟然有如此的艳福,他妈的,老子身为大队长,都还沒有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日本女人,他个小小的破排长,就享受上了,哼,这个世道怎么啦?
想到这里,柴大队长,又无边怒火从心中窜出來,狠狠的踹了黄胖子两脚,如果不是自己控制住自己的话,非得拔枪毙了这个家伙不可。眼下,沒功夫跟黄胖子扯淡,老子还沒有好好的享受一番呢。柴大队长朝着一边瑟瑟发抖的黄胖子,大喊一句;“你他妈的还楞在那里做什么?还不给老子看着车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