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小姑娘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屋里只有毕阿东站着,鹬蚌都倒下了,渔翁开始要捡便宜了。毕阿东过去摸摸小姑娘鼻子,嘿,还有气呢。刚才他有意的下手轻一点,就怕把少女给一下子打死了。如果打死了,可就沒有趣味儿了。
就像是吃螃蟹一样,谁喜欢吃死螃蟹呀?毕阿东的下手的感觉和分寸感都把握的很恰如其分,他知道对柴大队长要毫不留情的下手要狠一点,对少女要下手轻柔一些,只要把她打蒙就行了。现在再看,效果蛮不错的,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毕阿东将少女放在床上,然后放下纺锤,面对着小姑娘的平静的身子,他两手來回搓着,寻思着,该如果大朵快颐这道美餐呢?嘿,不用金条,照样得到想要得到的,不用亮身份,自己还是中队长,沒有那个耐心等待自己升到柴大队长的位置上,如果等到了那个时候,恐怕小姑娘早就为**了。
常言道;过了这个村,就沒有那个店了。说得一点不假呀。今天算是來对了,要不是我积极而恳切的要求,柴大队长还不肯让我一同來呢。他还不是想吃独食吗?现在,他知道厉害了吧?想吃独食的,先去抓哇国跑一趟吧。我可要独享大餐了。
毕阿东怀着无比幸福的心情,开始从上到下扒少女的衣服了。少女也是穿了两件衣服。外面套一件黑底白碎花的衣服,里面穿着一件素色的对襟布衣,这就是少女贴身穿的内衣了。解开了对襟,呀!好鲜亮的胸呀!
毕阿东好久沒有沾女人了,现在他高兴的恨不得一头撞一下南墙,好让自己经受一番刺激才好呢!少女的胸跟田雨的不大一样呢。前不久,毕阿东给田雨剥过衣服,现在又剥渔家少女的,看來自己的艳福不浅,越往后,就越是洪福高照呀……
突然,毕阿东眼前一黑,脑袋就好像爆炸一样,本來小姑娘的胸是白花花的,怎么瞬间就变成黑色的呢?这是什么原因呢?还沒有等毕阿东搞清楚,他自己就腿一软,一头栽倒在地上,跟柴大队长一起躺在地上,作伴去了。
那么,读者看到这里,就有点不明白了,毕阿东怎么突然栽倒在地上了呢?是谁袭击了他?当然是他罪有应得了。就在毕阿东得意忘形的时候,少女的爷爷及时赶到了,抄起纺锤,就给了全神贯注盯住孙女的胸看个不停的毕阿东脑袋上,狠狠的给了一下子,当即就将毕阿东给打晕过去了。
原來,少女的爷爷去海湾,有个渔民告诉他,有两个人去他家了。少女的爷爷一听,那还了得,屋里就只有孙女一个人在家,万一遇上歹人怎么办?想到这里,少女的爷爷马上放下手里的渔网,三步并两步的朝家赶。
老头儿还算回家及时,推开门看见地上躺了一个,瞧瞧,好面熟,啊,他想起來了,原來就是那个他准备扔到大海里喂鱼的柴大队长,这个家伙怎么今天又來了?是不是还想打他孙女的主意呢?再瞅瞅屋里,老头儿不由的肺都要气炸了,那个毕阿东正在扒孙女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