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慕止看着手机一脸茫然，随后反应过来，还是觉得这种场合不适合自己去，毕竟认识的人……如果聂江野不在，那还真算不上有认识的人！
跟顾许，也是昨晚才猝不及防来了第一次见面。
她打开微信，整理下措辞，委婉地表达了一下不去的意愿。
顾许发过来一个哭唧唧的表情包。
【顾许：嫂子，你不过来我管不住岁岁小公主，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聂闷骚肯定要杀了我！】
岁岁？
正当她打疑问的时候，顾许又发过来一条信息。
【顾许：对的，岁岁也会来，她是我的小媳妇！】
凉慕止表情抽搐了下，小媳妇？
她不同意！
为了保护好岁岁这朵可爱软萌的小红花，她一口应下，明晚一定会准时参加。
答应下来之后，她拨了乔柠的电话。
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当天晚上网上程诺自黑的视频已经在网上疯传，可谓是丢尽了脸面。
乔柠自然不会跟她计较，但是她还是觉得乔柠心里会闷着事儿。
乔柠就是这种性子，为朋友随时可以两肋插刀，但是自己有事儿从来不主动说，要不是昨晚她醉了，凉慕止估计怎么都不会知道她跟程诺已经发展成了这样。
“喂？”
“柠柠，你在干什么呢？”
“上班啊。”乔柠的声音并无不妥。
凉慕止听着手机里传来嚯嚯的练习声，确定她没有说谎，这才松了口气。
“柠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别闷在心里头，不然我可会生气。”
“嗯，好。”
回话简短，可见她心情确实不好。
凉慕止想了想，决定还是让她自己静一静，还好她的发泄方式是打拳，在武馆很方便。
只是，今天那群学生估计要惨了。
默默可怜了两秒那群学生后，凉慕止驱车往市区出发。
明天毕竟是她跟顾许的第一次见面，出于礼貌还是要买点礼物过去，顺便，也给小丫头挑一个。
想到这儿，她也顺便帮儿子看看，日常送礼物。
停好车，她才发现自己不知道顾许喜欢什么。
送礼要投其所好，礼轻情意也重，这点很重要。
想了想，她好像只有一个人可以求助。
昨晚他也算是间接地跟她主动联系了，所以她编辑了条微信，迅速发了过去。
【两只拇指：[微笑]辣个，首长，顾许一般喜欢什么礼物啊？】
此时，聂江野正在召开高层会议，商量任命谁为某一个分公司的总经理，属下们分为两边阵营，都在力荐自己所支持的对象，为此争论不休，有些人甚至站起来指着对方支持之人的不是，片刻之后，才有人发现聂江野的脸色逐渐不妙。
议论声猛地弱下，最后，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这里是菜市还是会议室？嗯？”
所有人低垂着脑袋，不敢作声，心提到嗓子眼儿上，脊背也冒出了虚汗。
那两个站起争吵的经理怨怼地睨着对方，不敢看聂江野，大气都不敢出。
“于经理。”
“是……是！”
被点名的人一个颤栗，差点摔倒，幸好扶住了桌子才站稳。
所有人都在为这个于经理默哀，为他唱《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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