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乃阴阳相调,我是惧内不惧外,有什么好遮掩的?”木森看了一眼叒叕,倒是松了口气道。
“是吗?”叒叕冷冷一哼,身子瞬息万变,逐日追月而出,唐刀那冷冷的刺尖霎时就贴在了木森的脖子上。
“对少主而言,重新制造五名战将也是举手之劳,有人却仗着五行天的身份忘乎所以,美其名曰‘阴阳调和’,你让我们这些单身狗好不羡慕。”
“可你们也别忘了,圣台三百将是一辱俱辱,我想你们只会记得一荣俱荣吧?”叒叕没有丝毫客气,因为他是圣台战将五大高手之一,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木森脸上冷汗直流,脖子上一道血红缕下,“我……我很抱歉,是我们太过于心慈手……手软了。”
叒叕一把推退木森,冷如寒冰的道:“不是你们心慈手软,而是少主对你们这几窝囊废心慈手软。连居安思危之心都不能保持,难怪巭对你们一直有怨言,因为敢在匡正门玩火的人,都不会活得太舒服,也是你们的一念之差给汉秋城带来了惨案,你怎么不向飞刀鑫以死明志!”
叒叕说罢,将唐刀“唰”的一响放进鞘中,冷淡的道:“希望你知道什么叫将功赎罪……”
叒叕是个利落果决之人,相比木森的拖泥带水,他堪称雷厉风行,话一说完,他就彻底消失了。
木森摸着脖子上的血迹,看了看指尖之红,沉思了。
如果没有功该怎样赎罪呢?
田永江带着几名警员走了过来:“木长官,我打算亲自带人去新月湖!”
他说到此处,见木森脖上血迹,大惊失色:“木长官,你受伤了?”
“这不是伤,是爱。”木森想了想,意味深长的道。
田永江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木森,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这木长官如此的幽默。只是他再一看那略微明显的伤口时,竟发现那伤口已经愈合了,连一点儿疤痕也没有。
田永江知道战将的能力非凡,却不知道连这愈合力都那么强悍!这还是人的结构吗?恐怕连小说中唬人的愈合力都比不上这。
“长官们的身体真不是普通结构啊,难怪连子弹都不怕。”田永江走着,心中却在暗自嘀咕。
土垚不着痕迹的潜入局长办公室,看着整齐的办公室,他不禁心中暗骂道:“真是个懒人,居然连样子也不会装了,着实可恶。”
土垚用耳朵细细听着,只要在千米之内的心跳声他都能听清,一开始拥有这个能力可害苦了他,水龙头滴水,老鼠夜行,甚至是有些人放屁说梦话也困扰着他。
不过后来好多了,习以为常,还为他执行任务带来了很多方便。
土垚听了几息,脸上顿时溢出了笑容,走到大书架旁的柜子前,伸手一拧锁,锁便开了,打开柜门一看,果然有一名被捆绑成棕子,嘴里塞着布团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