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寒目光一凝,手往空中一抓,准确的抓住了飞来的沐浴乳,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丝美感,让温悦有些惊愕。。
是个练家子啊!
能打得过他吗?万一他要是用强的怎么办?
两个念头在脑中盘旋,温悦一时间忘了自己还是光裸着的,直到脚步声响起,她才反应过来,又是一声尖叫,连忙扯过一边架子上的浴巾裹住身子,并摆好战斗姿势。
“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会跆拳道的,站住,不准再往前走了,否则我分分钟打趴你!”
夜墨寒没回应,继续朝她走去,步伐稳健又优雅,还透着一丝猫儿一样的慵懒。
“我说站住你耳聋了吗?”
温悦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害怕所致,别看她长这么大一坨,其实就是个空架子,跆拳道什么的,她压根不会!
而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材亦或是气势,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刚刚他凭空抓的那一手,就让她有些虚。
“跆拳道?你是在说棒子国用来作秀的花架子吗?”
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演奏的大提琴让人着迷。
温悦觉得自己耳朵有一瞬间怀孕了,痴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就对上了一张近在咫尺又毫无瑕疵的俊脸,不知道为何,心跳突然加快了。
夜墨寒伸手,温悦打了个激灵,认为这是朝她伸出了罪恶的咸猪手,怪叫一声:“别碰我,告诉你,老娘无所畏惧!”
“噗!”夜墨寒不屑的嗤笑:“爷只是把你扔过来的东西放回来而已,你以为爷会对你怎样?就你这辣人眼睛的盆地,爷可看不上,爷喜欢小麻衣!”
小麻衣?那是谁?
还有,她是盆地?是盆地吗?
温悦怒道:“你眼睛长裤裆里了,我这对馒头是盆地吗?明明是c!”
说着,还挺了挺胸脯,表示自己是有料的。
夜墨寒瞟了一眼,然后别过头去,好像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温悦气的牙齿咬的咯咯响。
屈辱啊!
“你给我等着,有种别跑,等我换完衣服出来收拾你!”
放完狠话,温悦气冲冲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出来,看到这个男人果然听话的坐在沙发上没跑,她就怂了,说是收拾,万一这个男人发狠,她是无论如何都斗不过的,倒不如说那句狠话其实是故意放他离开……
可这男人像是懂不起一样,无奈温悦只好明说了。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离开我的家!”
“不要!你不是要收拾爷么?”夜墨寒直挺挺的往沙发上一倒。
温悦瞪圆了眼睛,她听到了什么?不要?开什么玩笑,这里是她家,岂容他人酣睡!
“我让你滚出我家,你耳朵聋了?”温悦去拉夜墨寒,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把人拉动,反倒是把自己累得一身汗。
“呼…呼…”
喘了两口粗气,温悦坐在夜墨寒对面的沙发上,一脸妥协:“说吧,到底要怎样你才离开?”
“你打伤了爷!”
“可我已经赔了医药费,你头上的纱布就是证明。”
“不够,爷今晚没地方去。”夜墨寒翻了个身,面朝沙发背,用屁股面对着温悦说。
“你大爷的,没地方去关我什么事?”温悦感觉自己被碰瓷了,气的浑身发抖。
“收留爷,算你赔的精神损失费。”
温悦咆哮:“你怎么不去死!”
夜墨寒转回身,瞪着她:“你不收留爷,爷死了也不放过你!”
“你信不信我报警?”温悦威胁。
夜墨寒耸肩:“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