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正是这件事。”猴子却脸不红、气不喘,一脸大大方方的样子:“我觉得,我和左飞是被陷害了,我没有和秦佳佳上床,左飞也没有和顾瑶上床。”
“哦,你有什么证据?”王瑶冷眼看着猴子。
柳依娜也不哭了,轻轻侧了下身子,听着猴子继续说下去。
我也看着猴子,虽然我也希望是这样,但这事总得讲究证据吧,不能胡言乱语的瞎说吧?
“柳依娜,你要听就好好听,扭半个身子算什么?”猴子笑嘻嘻的。
“你管我?”柳依娜的语气还是不善。也是,这时候能善了才怪。
“柳依娜。”猴子板起脸来:“你一向都是最相信我的,我也常常因此引以为荣,在左飞面前趾高气昂,现在你要破坏掉我的这份荣耀吗?”
“……”我就不知道猴子老是扯我干什么。
柳依娜转过身来:“好,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
猴子看了我一眼,我说你看我干嘛。猴子说怎么样,我媳妇比你媳妇好吧?
我一脸“……”的表情,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王瑶,王瑶把白眼都瞟到天花板上去了。
我说这根本不是一个类型,你丫别卖关子了,赶紧的吧。
“其实你媳妇也不错,没像电视剧里那样‘我不听我不听’的,碰到那样的女人才是真的糟糕。”猴子拍拍我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我。
我又看看王瑶,除了翻白眼,她已经在磨牙了。
“你要说就赶紧说,不许诋毁我媳妇。”
“好,那我就说。左飞,你平时酒量是多少?”
我想了想:“一斤半吧,喝到这个量就不行了,得吐、大吐。”
“会失去意识吗?”
“不会,要想让我喝的断片,至少得三斤。”我突然明白猴子的意思了。
“你昨天晚上喝了多少?”
“不到一斤!”我大声吼了出来。
“你喝了不到一斤就昏过去了,而我的酒量保守在两斤左右,可也一样是喝了不到一斤就断片了。这种事情,发生在一个人身上也有可能,毕竟酒量也是随着人的心情走的。如果是左飞晕了,或是我晕了,我都不会觉得意外,偏偏我俩就都晕过去了,而且还是在喝了顾瑶和秦佳佳的酒之后……你说巧合不巧合?”
“巧合!”我大声地说出来,算是给猴子捧哏。
王瑶轻轻“切”了一声。
猴子继续说:“这是第一个疑点。第二个疑点,我和左飞的经历基本上差不多,都是第二天早晨醒来以后发现了床单上的落红。我俩都是十七八岁懵懵懂懂的少年,哪里遇过这种事啊……就算遇过,起码也不是常常遇吧……”
王瑶、柳依娜的脸都红了,十三玫瑰的其他女生则窃窃地笑了起来,用调戏的眼光看着我们几个。
“……反正,我们当时都懵了,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左飞觉得对不起王瑶,我觉得对不起柳依娜,我们两个当时都处于精神混乱的状态,根本没有闲暇再去思考这其中的疑点。”
“到底什么疑点?”我问。
“根据我有限的生理知识,也知道不是每个chù_nǚ的第一次都会落红的,而顾瑶和秦佳佳却都落红了……”
“这也能称之为疑点?”王瑶冷笑。休反女弟。
“……就算存在这样的巧合吧,可整件事情综合下来还是太蹊跷了。根据这样的疑点,我给我那个宾馆,还有左飞的那个宾馆打了电话,好在他们还没把缓下来的床单洗掉,反而成了还原我和左飞清白的最最关键的证物。”
猴子说完,便打了个电话:“喂,你到了没有?对对,就是永良诊所,你进来吧。”
诊所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服务生,手里捧着两张床单。
“谁是孙孤生?”他问。
“我是。”猴子站了起来。
“你要的东西。”服务生把床单递给猴子,猴子则掏出一叠人民币来给他。
服务生拿了钱,欣喜地往门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嘟囔:“还有傻逼花一千块钱买两块染了血的床单,我也算是开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