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平把吴江龙和张忠两人带到了营房外。┃-┃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他们俩带入院里,同时,也更不敢把他们俩留在营区外守候。越南的这个年头,可谓到处是兵荒马乱。北有中国,西有柬埔寨,老过那边也不清静。在这个非常阶段,他的整个国家机器都运转的快飞起来了,不是高度戒备,也是人心惶惶,军人们的心理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如果此时,有哪一个老百姓敢于在营区外滞留不走。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必会有人过来查问。
何况,吴江龙和张忠这两人,根本就经不起考察。这要是让内行人一问,非问出马脚来不可。所以,武昌平还是采取了“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的办法。”虽然在附近也不缺少丛林和草丛,趴在里面隐藏个半天估计也没事,但在出来进去时则不同了,难保不会不被人看到。这要时有人看见,也必然会联想到一些问题,因此,隐于林的办法不可去。最后,武昌平让两人留在了一家饭店内。来饭店吃饭,太正常不过了。而且这个地方一般都是人来人往最多的地方。呆的时间长短,也没什么大惊小怪,无非多吃一点而已。
“好了,你们就在那家饭店等我吧!”武昌平向远处一家饭店暗暗一指。
“好,我们在那等你。估计用多长时间。”张忠用越语问。
“很快。我拿了就回来。”武昌平说完便向前走了。因为三人在过来时,一直有着距离,虽然是说话,但也只能做出个过往行人在相互走路,匆匆而过的样子。
武昌平走出很远后,张忠和吴江龙进了一家饭店。
他们一进来,就见一位老板娘热情地上来打招呼。
吴江龙看着这位老板娘个子也就在一米五左右,可身体却横向很发达,两个大**低垂着,更是张扬的有些过分。
吴江龙一时有些困惑。在越南如此贫穷之时,怎么也有这样的人呢!但他不会越南话,自然不敢说啥,有想法也只得闷在心里独自瞎琢磨,更何况这还是一个让本人听到,必定会恼怒发作的不雅问题。
吴江龙还是没见过大天。其实这算的了什么,穷就不吃饭了!无论在什么朝代,什么时期,就是国家再困难,也不会无粮可用,无饭可吃。饿的都是些穷人,和那些老实巴交的百姓们。有社会,当然还有市场,有市场就难保没有饭店。只要有饭店可开,就是再没得吃,也饿不死厨子。何况,此时的高平,并没有到揭不开锅的地步。虽然吃的少一些,普通的家常便饭自是不少的。
两个人进屋,对老板娘的热情反应的极是冷淡。
两人没说话,但老板娘也私毫不在意自己是如何的出众。见有客人来,于是便拿出了百倍的媚态来欢迎。问的自然是欢迎,吃点什么之类的语言。
吴江龙和张忠坐到了一张桌子旁。
见老板娘问话,吴江龙自然不敢言语,还是由张忠来对白。
吃点什么呢!张忠一时也拿不准。虽说在学校学过越南的一些普通饭食类,但在这样一个战争阶段,高平这样一个小城市究竟能有什么,他还不知晓。既然自己是个本地人打扮,当然不能说出几十年前的饭名,或者大城市才有的东西。
张忠沉了沉,然后把目光向四处撒摸。突然,他发现了墙上的一块小黑板。
小黑板不大,黑底白字。上面写着各种菜名。
张忠一见之下便笑了,心里有了底,脸上也不在那样不自然。于是,他按着黑板上的菜谱要了两个菜和两碗饭。
老板娘拿着小本记完后便离开了。
吴江龙见四下里无人,悄悄地对张忠说,“这,怎么什么都跟我们一样呢!”
“那是当然,他们的祖先都是咱们的人,他们当然要学我们。”
吴江龙明白张忠想要说啥,鉴于自己不会说中国话,还是暂时闭嘴了。
如果两个人在此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万一被哪一个有心人给听见,不用问,从语言上就能判断出他们是外国人。有外国人来这,当然得出示护照。如果什么都拿不出来,那还不麻烦。
有朋友要问了,他们进入越南时不是有护照吗?
有,当然有,没有这个,他们也进不来。不过,此一时,彼一时,那时他们穿的可是泰国服装,拿的是泰国护照。现在不同了,他们完全是越南人的打扮,装的也是越南人。如果再出示那样的护照,还不得出问题。其实,他们在韩元家一出来,就把这些东西给扔了,现在完完全全是打入越境的地下工作人员。
很快,饭菜上来,两个人见没筷子可用,吴江龙楞了一下。张忠向他示意,看看旁边的人。吴江龙一看,那些人都是用手往嘴里塞。他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但不抓不行了,张忠直给他使眼色。
“嗨,这些越南人,什么都学了,怎么就没学会用筷子呢!”吴江龙暗自思忖着,他一点不敢出声。实在没办法,也只好学着张忠用手去抓。
吃了几口后,张忠似乎意识到什么问题。
两个人如果干吃菜可不行,几口下肚之后干什么。吃完了饭还不走,那也是问题。索性就来点酒吧!
“同志,再上两碗酒。”没办法,张忠只好开口让上酒。
老板娘从案子上的一个酒坛内打出两碗酒送上来。
至于这是什么酒,用什么做的。张忠可没敢问,他怕问出问题。其实也没什么,粮食这么紧张,他们自然没得用,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