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爷吴阜被骗酒豪饮,喝得醉醺醺,被护卫送回红丝所在的客房。
他心里恍然还保持着半分清醒,渴望见到自己喜欢的人,想和他在一起温存,才半天未见,心中便积压了浓浓的眷恋,他一口气直奔床边,无暇四顾。
国舅爷为情驱使之下显得有点急不可待,他步履虚浮,踉跄了数步,扑到床上,抱住了静卧床榻的那个少年,心里呢喃地呼唤着红丝的名字,用力一掀,忽悠一下子转过他那滑腻的身子,立刻把脸贴上去,亲吻他那细腻如玉的脸颊。
沒成想今天中午喝酒大意,喝的有些高了,酒意涌上头來,困倦袭人,国舅爷懒洋洋地闭着眼睛,不断地亲吻着怀里的少年,一路吻过去,到了嘴唇,那嘴唇格外的甜蜜柔软,一粘上去,就被黏住了,哪里还能够分得开呢。
国舅爷吴阜甜蜜蜜地吻着怀中少年的双唇,突然觉得那双唇犹如一条小溪流的闸门,缓缓地朝自己打开了,一个芳香无比的樱桃小舌,引导着自己进入了幽谧深远的小天地,盘旋在自己的舌尖缠绕不休,如同蜓蜓点水、蝴蝶沾花,美妙的长长的吻,沁人心脾。
,,红丝,你终于接纳我了吗?这可是小爷第一次吻一个男孩子,你可别不以为然哦,再多给我一点新奇和温馨的感觉吧,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无声的动作,都仿佛是天籁之音,仙子下凡。
国舅爷心里这样想着,放松了自己的心情,全然沉浸在爱的海洋里,感受着肚腹中一股股的热浪翻卷上來,原來爱一个人是这么美好的事,能导致自己的身体发生奇异的变化,仿佛身子变空了,周围的一切都是空明的,只有一缕爱念缠缠绵绵地萦绕在脑海。
如此长久而又深沉的吻,对于阿琪來说,也不多见,他的红唇包容着国舅爷舌尖传送过來的的男子汉气息,他的小舌纠缠在国舅爷的舌尖盘绕中,津津之液被吸允掠夺走,只剩下无以名状的快乐。
国舅爷在缠绵的亲吻中,沒忘记红丝的身上还有伤,千万不要压痛了这个纤悉瘦弱的小人儿,他流连往返地继续吻着,一翻身,把怀中的少年放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滑下去探索抚摸,想熟悉他的每一寸肌肤,包括那神秘的后面山峦峡谷地带。
“哦哦,国舅爷……”
阿琪发出细细的鼻音,感觉下身一阵**难耐,嘴里轻呼着国舅爷,身子像雨打花枝般地乱颤起來,在国舅爷的身上左右扭捏揉搓
国舅爷被挑逗勾引,也有点按捺不住,一翻身,又把身上的少年压在了身下,准备掰弯。
床上的两个人翻來翻去,如漆似胶地纠缠在一起,像一对八爪鱼。
阿琪觉得自己成功了,国舅爷马上就要属于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他有些解恨地想:
这种场面,如果红丝看见了,会作何感想呢。
事实上,就在国舅爷进门來之前,红丝被刘山扯下床,拖到了门后,被捂住了嘴,惊讶地看见了床上所发生的一切。
难道这个人真的就是国舅爷,刚才进屋來的这个人满身酒气,二话不说,直扑床上的阿琪,耳鬓厮磨,欲海生波,红丝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国舅爷,原來你说喜欢我什么的,都是假的,原來你是任何人都可以扑上去的。
红丝并不知道国舅爷被即墨寒使诈,喝得大醉,醉眼朦胧,并沒察觉床上的少年已经不是自己。
,,这样也好,本來我还怀有歉意,觉得对不起国舅爷的一片深情,现在,既然只是虚情假意,什么都是假的,那也就沒什么值得内疚的了。
红丝这样想着,心里并沒有任何的责怪,可是,眼睛里突如其來的有了一些潮气,目光变得湿润了,自己心里刚刚建立起來的国舅爷这个最坚实的靠山,也瞬间土崩瓦解了。
刘山一只手捂着红丝的嘴,一只手束缚着红丝的身子,把自己的声音集中在一束,入密传音到红丝的耳朵里:
“红丝,看见了吗?你完蛋了,别以为这次你找到了一个大靠山,国舅爷为你一掷千金,你就可以以后持宠傲娇,现在,你看清楚,你是多余的。”
红丝不想回答,被捂着嘴也沒有办法回答,可是,他的心中却波澜起伏:
,,为什么感觉心里一阵刺痛呢?如果刘山这么做,是为了打击自己、让自己伤心,那么他如愿了,因为我……
红丝想到这里,感觉气血翻涌,一股血腥味逆袭上來,嘴里满是鲜血。
,,自己的身份这么卑微,身体这么虚弱,远离自己的家乡,赤手空拳,挣扎在生死线上,这样的处境,不该把希望寄托在那些强权有势力的大人物身上,他们说过的话如同过眼烟云,不足凭信。
刘山看着红丝难过的样子,心里很得意:红丝,你伤心吧,这时你应得的报应,不过,你以为仅仅这些,就可饶过你,那你就想错了,我刘山可不是随便就可以宽恕一个人,更何况在萨珂大草原上你我便已结怨,命中注定你逃不出我的手,你只能去怨命。
红丝不会去怨命,他只是为自己无法摆脱的悲剧命运而难过,身为一个弱者,要想翻身变得强大起來,是多么的艰难啊。
刘山看着床上的阿琪把国舅爷侍候得妥妥当当,两个人处于激情四射中,完全沒有留意自己这边,便又问了红丝一句:
“你还想看下去吗?刘爷可以成全你,一直陪你看到底。”
一滴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