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错了,不然也不会花了十万两。”雪胧跟容恪前后脚走进了一个卧室,这里装饰的比主卧简单一些,跟雪胧睡得主卧是一般大的。
“这里以后是你过夜的房间,有个跟我主卧相连的门,等没人了以后,你从门里,来这里休息就好了。”雪胧走到床前一个隔断的窗下,轻轻一推,就进入到雪胧的房间。
雪胧径直走到博古架上,上面放着几个盒子,雪胧打开其中一个,里面放着伤药和干净的纱布,回头容恪正站在门口,闷不做声。
“怎么不说话了?十万两太多了吗?”雪胧也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向容恪。
“你觉得呢?”容恪若不想让人看透他的心思,那真的是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我并不觉得。”雪胧垂下手,直直的看着容恪。
“十万两,确实有些多,不过也确实不至于过分。”容恪走了进来,慢慢的坐在了雪胧的床上。
“那但是呢?”雪胧立在原地。
“下不为例。”容恪皱皱眉,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刚才一起斗智斗勇的好像是别人。
容恪很不喜欢这样的场景,他明明没有觉得雪胧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但是如果还没有这样的先例,一个太子妃盖个宫殿就花了十万两银子。
“脱了吧。”雪胧长舒一口气,走到容恪身边,跟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