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总觉得你欠我什么,不用的。”容以莲摇头,他怎么会不知道月河密宗,有治疗好他的伤势的把握,可是他不愿意在多活着了。活着,是三哥的眼中钉,在活着,也是容恪的肉中刺,何必这么碍眼的活着。
“不为报恩,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毫不挣扎的死了。太憋屈了,不像你。”雪胧的手又被容以莲拉起来,借着不远处亮天的火光,容以莲再给雪胧手上的伤上药。
雪胧想要蜷起拳头躲避,可奈何容以莲的力气太大,只能任他给自己包扎好伤口。
容以莲只语未发,他只是低着头,给雪胧上药包扎。
“没想到,你包扎的手艺那么好。”雪胧觉得尴尬,只得说些别的。反正只要她认定的事情,她就一定会去做。
“我这镇南将军的名号,也不是凭我是亲王才得到的。”容以莲觉得雪胧这个称赞简直没头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