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来华夏镇的时间比较短,不太清楚乔金.福尔德这个人!简单的说,我对杰玛早就有所防范,便通知乔金替我查了一下查理斯最近五年在欧洲的活动!他是埃及的苏丹,目标大,行踪很好查。乔金查到后告诉我,六年前查理斯曾在瑞士短暂地停留过一段时间,而这与杰玛所说的两相应和,就不难猜出,查理斯把遗产存在了瑞士,准备留给他的私生子格林.尼尔。”
“哇,少爷您真是神机妙算、高瞻远瞩啊!”
“行了,少拍马屁!有这功夫,快点练习炼金术。把解除昏睡状态的药剂给我速度制造出来!”
“啊?又是我!”
其实,龙灏猜到查理斯的遗产存放于瑞士银行,并不像他告诉微风的那般简单。若不是他知道瑞士的银行业有‘只认密码不认人’的行规,特别适宜巨额财产的不记名存取,他也不会让乔金派一个人手过来,替他查找查理斯在瑞士银行的交易记录。幸好,查理斯当年选择的银行温特图尔恰好就是福尔德家族控股,不然的话。伯尔特还要动用关系,去瑞士其它的银行秘密查找。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清闲,这几天都窝在金星饭店喝咖啡、抽雪茄了。
龙灏二人踏入旅馆,时间刚好是六点半,微风用金源造出了‘解药’,正要使用,却忽然呆愣了下。随即向龙灏提出了疑问。
“少爷,这药剂怎么用啊?两位公主都睡着了,不太好灌进肚子里呢!”
“你呀,怎么不动动脑子?喏,把药剂给我!”龙灏翻了个白眼。劈手从微风手里夺过试管。
“和少爷比,我本来就笨嘛……”微风委屈地咕囔着,不过走了几步,眼睛却忽然一亮:“啊,我明白了,少爷您是要嘴对嘴,把这药剂给两位公主灌下去啊!唔,怪不得要急急忙地把药剂从我这抢走呢!”
呃,本少爷有那么急se、那么不堪么?
龙灏听了,一个趔趄,胸口一闷,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他转过头怒视一脸暧昧窃笑的微风:“本少爷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吗?微风,你小小年纪,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是跟谁学的?等回到华夏镇,一定要你回学堂重塑思想、再铸道德!”
龙灏发火,微风连忙垂头不语,心里却在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爷,我天天跟着您,还能跟谁学啊?
“哼,你心里一定在说近朱者赤之类的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龙灏一声喝,差点让微风以为自家少爷练成了‘他心通’,连忙抬头惊诧、内心凌乱:“微风,你随我一起,见识见识本少爷的手段,灌个药水嘛,用得着用嘴喂那么低级吗?”
走进谢林米尔公主的房间,龙灏在床前站定了,然后将那试管塞拔开,倒了一半的药水在手掌上。
接下去,金源浮现、金光闪烁,那流质的药水仿佛倒入了添火的水壶,咕噜噜直冒泡……这个过程只持续了几秒钟,药水便从液态蒸发成了汽态,变成蓝se的汽雾,飘向谢林米尔公主的正上方。
蓝se汽雾,慢慢下沉,以肉眼可见的进度,一涓不剩地融入谢林米尔体内……微风看得目瞪口呆,床上的公主秀眉蹙了一下,似乎已经准备要醒来。
“快走,去杰玛的房间!”
龙灏扯着微风,迅速溜到隔壁,依法炮制,将剩下的一半药剂也融进了杰玛公主的身体内。
做完这一切,龙灏和微风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关好,接着便是静静等待两位公主的醒来。
这间隔,微风轻叹道:“药水还能这么服用,呼……少爷手段真是神鬼莫测!”
“莫测你个头!等你成为炼金术士了,只要花费一点能量数,也能将药水汽化、并且在一定范围内随心cao控!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龙灏怒敲了微风脑壳一下,“对了,你的金源能量数多少了,还没有达到100么?”
……
杰玛抖动了下长长的睫毛,她柔柔地睁开眼,只觉嘴角湿漉漉、咸丝丝的。那是淌下的梦里泪水。
“我是怎么了,竟然做了这样的梦!”杰玛粉红的小嘴开合着,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喁着:“多少年我都没做过梦了,还以为早已把它忘记……”
杰玛躺在床上,心里很是奇怪:照理说,在离成功只差一步的时候。自己居然会睡得如此香沉,可真是个怪事。
“今天就要去取出偏心父亲的遗产了……”
杰玛抬起手,露出洁白的藕臂,在头发里摸了摸,等摸到了那个黄金发夹时,心里如坠重石般松了口气:“谁又能知道,走到这一步,我杰玛.安德里尔付出了多少,吃了多少苦头。又遭受了多少白眼呢?”
犹自清晰的逝梦,一个个熟悉的片段,一段段现实的场景,令得杰玛水晶般的美眸里,一片涟漪……
杰玛.安德里尔,别看长相萝莉,但实际上,她今年已经二十岁了!
1872年的秋天。安德里尔家族中一名女仆在厨房里诞下了一名女婴,当时恰逢查理斯获封一块土地。心情大好,就把这名算作自个‘私生女’的女婴,正式列入了安德里尔的谱系之中,取名为杰玛。
杰玛不仅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的绝美容貌,从小也展现出无人可比的聪慧,所以尽管她没有母亲(女仆生下杰玛第二年就过世了)。却由查理斯拍板,去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