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灏道:“陛下冤枉我了,我可从来没有亏待艾世丽的想法哦!这次出行,脱陛下的福,我倒是筹来了一笔军费。”
约瑟夫一世对此倒不惊讶,睨眼道:“喔,从罗斯柴尔德家族弄来的赞助?”
龙灏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递了上去:“算是吧,赌博赢来的,俗话说小赌怡情嘛。”
“小子有钱嘛,一千……不,是一亿?英镑?!!”
约瑟夫接过支票,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接着,便双目大开,差点从皇座上摔下来:“开玩笑,我没眼花吧?”
小赌你妹呀,一亿英镑是小赌,那大赌是什么?16亿吗?
“没眼花,的确是8个零,货真价实的一亿英镑。”
龙灏扶住约瑟夫一世,风轻云淡地道:“只不过需要分20个月支付。每个月500万英镑,我想,足够当做你的军费了吧?”
“足够,足够了!哈哈哈,这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控制的银行开出的支票,信誉绝对可靠!好小子,你是怎么赢来的?拿一亿来赌,你这是赌掉了一个小型国家啊!手笔太大。我自愧不如啊!”
手里有钱,约瑟夫一世贵为一国之君。也喜悦得语伦次、手舞足蹈。
一亿英镑的现金啊,虽说每个月只能支取500万,但这也足够支撑奥匈帝国不计成本,扩军开战了!
意大利的猴子,匈牙利的跳蚤,善变的波西米亚叛徒。还有摇摆不定的波兰人,我弗兰茨约瑟夫大帝,前来征服了!!洗干净你的老婆,洗干净你的女儿,洗干净你的屁股。等待我大帝的宠幸吧!
一亿英镑就高兴成这样?还皇帝呢!
龙灏脸上挂着笑,心里却不屑地说道:要是你知道这一次赌局一共牵扯了接近20亿英镑的赌注,不晓得你是否会人生观崩塌,直接疯掉?
罗斯柴尔德,罗斯柴尔德,一个金融,一个军火,两个家族的底蕴太雄厚了,也只有他们,才有资本这么挥霍、这么败家。
换作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就算是如日中天的大不列颠,也没办法这么搞。
毕竟家族是封闭的,而国家则是开放的,时时刻刻被民众监督着,想贪污,难哦!
“哈哈哈,北海伯爵,我觉得你跟小茜茜是天作地设的一对,年轻人的事,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就不『插』手了!”
从征服幻想中清醒过来的约瑟夫,紧攥着一亿面额的支票,大笑着拍着龙灏的肩膀:“你有你的决断,只要你不辜负小茜茜,我们就是最坚固最长久的盟友!”
“那是那是,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一亿英镑,到哪里还砸不出一个坚定的盟友?
龙灏笑笑,趁热打铁,凑近了约瑟夫一世:“陛下,我这里还有一瓶神『药』,你要不要?”
“神『药』?”
晓得龙灏『药』剂师身份的约瑟夫,收好支票,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只对男人有效的神『药』……”
龙灏『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把一瓶黄『色』的试管塞给了眼中精光大盛的皇帝陛下。
龙灏在维也纳只呆了三天,就要远航离开欧洲,他在美国的基业,急需自己回去主持。
收了钱也收了『药』的约瑟夫一世,这几天简直就是把龙灏当成了自个的亲兄弟对待,对他的要求,基本上来者不拒,尽力满足。
听闻龙灏要回美国,艾世丽自然是叫着嚷着、论如何都要跟着,于是,约瑟夫一世就以为孙女筹备嫁妆为借口,准备了四艘五千吨的大型货轮,装满了龙灏要求和没要求的各类资源。
奥匈帝国囤积的高端仪器、精密机床;
几十年战争积累下来的囚犯,其中不乏知识渊博的教授学者;
人数两千一的维也纳船工;
紧急用火车从布达佩斯调来的产业工人;
卡兰卡闻讯调拨来的一批最前沿武器;
奥匈帝国孤儿院里九百没有残疾的十岁以下孩童;
等等……
要不是时间紧迫,加上奥匈帝国自身储备的舰船也不多,热情的约瑟夫一世,只怕能把这些东西装满十艘五千吨货轮,一古脑地塞给自家孙女婿龙灏!
龙灏乐滋滋地道:“不要太张扬了,四艘够了,四艘就够了!”
确实不能太张扬。龙灏被维多利亚女王册封为北海伯爵一事,经过时间的移,现在基本已传遍了欧洲的上层圈子。
龙灏当初离开英伦,借的是巡回演讲的由头,心里多少就存着脚底抹油、见机开溜的念头,现在有了约瑟夫一世这样一棵葱郁大树为自己打掩护。那么,能偷偷『摸』『摸』地离开欧洲,便是最好的结果。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四艘大型货轮穿过了苏伊士运河,经过印度洋,太平洋,终于在1892年4月8日这一天,抵达了美国西海岸的旧金山港。
艾世丽『操』着蹩脚但已进步很多的中文,从舷梯上下来。一踩上地,就向龙灏飞奔而来。
“到了岸也不叫我,灏,你想始『乱』终弃吗?”
“什么始『乱』终弃,学了成语瞎用吗?”
龙灏搂住艾世丽日渐丰腴的腰肢,笑着点了她的额头一下:“是你下午睡的太久了,连靠岸的汽笛声都叫不醒,还好意思怪我?”
“怪你。都怪你!”
艾世丽抬起美丽得能让飞鸟掉落的脸蛋,娇嗔道:“要不是你把我扑腾得那么久。我怎么会睡头过呢?”
“不是扑腾,是折腾……哎,也不对,艾世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