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我叫你做大总管。”
吴新登愣住,装憨道:“二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短短十日,你还等不得了?”
吴新登咽了口口水,权衡再三,犹豫地道:“莫非二爷还有法子翻身?宫里已经传出消息,是二老爷袭爵了。”
贾琏淡淡地道:“半年前,你可能想到老太太、二老爷会有如今的狼狈?”
吴新登看贾琏成竹在胸,踌躇再三,心觉十天眨眼就过去了,自己只管等,旁的一概不管,若他事败了,与他不相干;若他事成,他再递上投名状就是,只说:“二爷,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小的就等上十日,只是我在二老爷跟前,不便替二爷做事,还请二爷见谅。”
“这自是当然。”
吴新登心内震惊于贾琏的变化,不敢久留,随着全福向外去。
须臾,全福回来道:“琏二爷,二老爷叫人盯着咱们院子呢。”
“盯着就盯着。”贾琏道。既然有人盯着,他不如顺水推舟,将贾母的那些摆在库房的空箱子处置了,也将偷窃贾母私房的罪名嫁祸到二房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