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那个东西,为何总阴魂不散。可她无论费多大力,张多大嘴,都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但却仍不放弃的做着无用功。
蓦地抬头望向九霄,突然一道白影,帅破苍穹,眸中绝情夺命一般,从天而降,手中一柄长剑,闪着血意肃杀,冲她绝命刺下。
那魅影听到她绝命的痛呼,仿佛相当的享受,可她还没有来得及再看看刺客的脸,就已经……
“旋儿,旋儿,你醒醒,快醒醒。”
“啊!”
金玉旋惊醒,要不是有离落辰挡着,一骨碌就得摔滚在地。灯光昏黄下,她的额上,身上,都早已惊悚地沁出了一层薄汗。
“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有我在。”
离落辰紧张地询问,语调温柔若水。
她仍惊魂未定。梦中的那道身影,怎么那么像眼前的人?他在才不安全。“你,你离我远点儿。”
离落辰却不听,强行给她擦汗后,又强行将她安置在床上,最后又将她强行留在怀中。
一系列的强行,金玉旋再也无心与之抗衡了。此时唯一填满大脑的都是恐惧。
月落日出,金玉旋又生龙活虎起来,把昨晚的梦,早已心宽地忘到了天外。
只是,睁眼遇到离落辰,心情就又不美丽了。
咦?为什么他为她准备的衣服,不再是一水的水蓝色了?而是可称做是五颜六色,或是万姿千红。但无论哪一件,哪一色,都让人看上去,都是那样的落落大方,又不失优雅高贵。可好奇地找来找去,她就是没有找到水蓝色。
“离落辰,你什么时候变成的色盲?”
她的言外之音,离落辰从刚才她惊讶的表情中,早就提前预知了她的含沙射影。
“挑你喜欢的。”他不想顺着她的思路回答。
切,什么时候,他离落辰给自己准备衣装,也暴君变民主了?“哪个都不喜欢。”情况有变,她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招儿。
离落辰缓缓搬过她的身子,四目相对的问她,“你是说,你想在我面前什么也不穿?”
“你……你胡什么?”金玉旋在他怀中抬手,打落他握在她双臂上的双手,“我的意思是,我要穿水蓝色。”
没什么要什么,这一向是她身在王府时,生气时专一惩治下属的伎俩。
当然,让她折腾最厉害的人,当然要属南宫了。
她摇摇头,甩掉了浮起南宫的思绪,有意为难地望着离落辰。
离落辰面上一沉,“没有。”然后,拿着佣人送进来的西装,走出了主卧。
“你跑什么?有本事,还在这里换啊!你不是……”
金玉旋叫阵到一半,就见离落辰停住了离去的脚步,“那个,我的意思是,我这人随便得很,闭眼选一件穿就行了。”
“你可以随便给我看,但其它人……不行!”
离落辰远去的背影,都能让金玉旋感觉到他的冷霆之怒来,然后想想刚刚的话,好像说得是有那么一点儿不明了。
算了,面对这么自信超满,自负过人的变态,她还是少争一时之快了。
面对着冰山,有哪个姑娘有心情吃饭的?金玉旋寥寥草草的吃过,说了一声,先走一步,就被离落辰伸手抓了回来。
金玉旋大感莫名,“你干什么?”
“我还没有用完早餐。”
所以,这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事事都想拔头筹,连早餐也不例外?她扫了一眼餐桌。
“算你第一总行了吧!我急着上班,真得走了。”
离落辰会意,心中一笑,如果可以,他真一拳砸开她的后脑,看她究竟把他看成了多变的动物。
“你的意思是说,第一是你让给我的?”
金玉旋觉得,大好时光,没必要浪费在这件不足轻重的芝麻小事上,所以,继续给宠物顺毛。她再次转回坐位,然后夹了两筷子吃食,放进了自己空空如也的餐盘中。这样总可以了吧!
“好了。”她像办好一件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般,一身轻松的拍了拍手,然后走人。
一直走到玄关之外,都没有听到离落辰的脚步声,然后才从后槽牙挤出两个字来,“幼稚!”
不知为何有些失落地晃悠到车旁,车窗缓缓降下,金玉旋扫了一眼,拒绝里面的司机。
“不用了,你把车借我就行。”
“上车!”张口霸道的男人,看也没看她,就甩出一句命令。
“嘿!我说纳了闷儿了,就你这副性子,怎么把那个不染凡尘的仙子追到手的?”金玉旋就要在他们之间,时时摆个秦嫣然出来。
“你很快就会领悟到。”离落辰像是所问非所答。
金玉旋疑惑,“为什么?”
“因为你很快就会成为我的试验品。”
离落辰这话倒不假,的确翻看了不少书籍,甚至还请了专业的指导老师。但几天下来,所有的招术,好像都是离落辰所看不上的。或者是说,即使是看上了,也不屑用上的。所以,决定自己摸索着来。
切!金玉旋拿他的话,完全当笑话。
“你那么大总裁给我当车夫,传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
“所以,才决定让你来开。”
金玉旋一听,才发现自己的面前,的确是有方向盘的。果然,自己缺少一心二用的天赋。刚才光去玩心眼儿了,却连自己坐上的是驾驶座都没有发现。
不过也好,那干脆她就行驶一把当家做主的权力了。想到这儿,她乐哥呵呵道:“那东家您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