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月应了一声，这才在意识上把“完全隔离音效”的想法抹去。
然后这两伙各自心怀鬼胎的人坐上了同一班飞机向西班牙开始进发，不过他们可能要在欧洲那边待上很久了。
正值此刻天堂中。
“不愧是智天使，那么快就已经出手了。”撒拉弗带有嘲讽语气说。
基路伯冷笑了一声：“放心，我从不在意功名利禄。既然那边已经出手，我们也不必像地狱一样装蒜，抢得先机才是最重要的。”
“这事本来就是交给我来做，我自然知道。”撒拉弗回道。
……
经过漫长的天空旅途，两伙人到达了巴塞罗那机场。为什么去那里，照莫生的原话说，自己的手下很少出外勤，反正咱们现在还没有围墙的消息，逛逛景点也不错。
王法对此也无计可施，谁叫天国担当了“渠道”，结果天月他们去了巴塞罗那的旅游景点，而天国召人去做调查了。
维多利先拿出一点可怜的资金给几人换了套衣服，装扮得像个旅游者之后第一站向毕加索博物馆开始。这个提议是维多利提出的，维多利这家伙打着自己的名字四舍五入就跟毕加索同数了，好歹也去去看看，他们也就随便了。
到博物馆后他们就分散开来看作品，毕竟每个人爱好不同，几个大老爷们总凑在一块也不好，说好一小时后在门口集合就三三两两分开了。天月和莫生正在“艺术长廊”中逐个欣赏着作品。
“我说，”天月说，“围墙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铁笼……或者，某种意义上真正的墙？”
莫生仔细端详着一幅画，听到他说话头也不回地说：“我不知道。也许猜疑会让我们更加警惕，但我还是认为这根本是在做无用功。”
天月闻言耸了耸肩，看到一幅画——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袍的妇女闭着眼睛，近乎虔诚地坐在漆黑椅子上弯腰亲吻着面前孩童的额头，孩童穿着连体的白衣，同样闭着眼睛。衣服上没有任何花缀，双手捧着一个不怎样鲜红的苹果，而孩童的一只手被妇女握住。
天月默默看了这幅画一会儿，又突然说：“你看过一个关于狂风中的橡树的故事吗？”
此处提及的画——毕加索赠与安装工盖内克的271幅画之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