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今日的事实是难办,他猜测这老者来自李苍河所在的宗门,便抬了其名号出来,想着李苍河是那处宗门不知多少年前的宿老,或许可以震住此人,不然,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那老者听了,眼睛仍是不离那石碑,冷声道:
”莫说其真身并未来此,即使他与上官两个真身都来了,他们也不过是两个叛了宗门的逆贼而已,我又何须惧怕于其等!我再说一次,尔等速速离去,我不想向小辈出手,若是再纠缠不清,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铭与古梦茹心道,果然如此,他们两个虽明知不敌这人,但当初他们得了那李苍河不少好处,且应承了为其把这事做了,所谓受人之托,便需忠人之事,在他们的心里,是半点后退的想法都没有,只是具都心思电转,想着应对之道。
古梦尝再旁边看着,更是着急,不禁传言给小灰道:
“你这个不靠谱的家伙,你不是说这里没有危险吗?现在这情况快说怎么办?”
小灰说道:
“若是先前便跟你们说了这里有危险,便没意思了!年轻人出来历练,若是总遇着一些功夫差不多的,那算哪门子历练?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不只练身,还可练心!”
古梦尝不理小灰,心中焦急,又对小方道:
“乖小方,用着你的时候到了!是你自已飞出去还是我扔你出去?”
小方也存了与小灰一样的想法,听古梦尝说话,却并不回答他。
此时那石碑突然隐隐有光透出,并轻微颤动,那老者见林铭两个仍是拦在哪里,没有退去的意思,心中也是焦急,便一狠心,也不打呼,右手随意拍了两下,便有两道裹着风雷之声的掌力分别朝着林铭与古梦茹打了过去。
林铭见机极快,在那老者刚一动手之际,随手便是扔出一物,这东西他从来没有用过,是族中长辈给他保命用的。林铭扔出那物的一瞬间,身子向右一跨,便挡在了古梦茹的身前,急运功力,两掌向前推了出去。
那被梦铭扔出去的东西,甫一离身,便轰然炸开,顷刻间在老者与林铭及古梦茹之间形成一堵水墙,那水墙看似柔若无物,但那老者的掌力刚一接触,却被弹了一大半回去,那老者后退两步,口中轻咦一声,盯着林铭,神情严肃,不似先前那般云淡风轻。
那老者的两道掌力虽然被林铭扔出去的法宝阻了一下,挡了大半回去,但仍有一小部分透了过来,正与林铭推出的两掌撞在一起,林铭只觉两臂如遭锤击,那力道顺着手臂立时传到身上,胸口一闷,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出来,脚下站立不稳,但他怕若是退后,便撞着了身后的古梦茹,于是下盘发力,硬生生的挺住了,如此一来,气息又是一乱,便又吐了一口血出来。
林铭紧盯着眼前的老者,来不及擦去嘴角的鲜血,也不回头,问道:
“梦茹小姐,如何?”
古梦茹一双妙目盯着林铭的背影,这背影虽在微微颤抖,但是在她眼里却是异常高大,古梦茹很小时便离开父母,带着古梦尝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一个女孩子,那么小的时候便要独自生活,还要照顾古梦尝,生活逼得她不得不坚强,但是若是可以,哪个女孩子不想有家的温暖,有亲人可以依托,此时,古梦茹深藏多年的内心最柔软的东西被轻轻地触动了一下,心神有些恍惚,低声说道:
“我没事!”
林铭并不知道古梦茹的心思变化,听她说没事,心中舒了一口气,仍是盯着眼前的老者,全神戒备,一动不敢动,那个被他扔了出去的法宝,此时也收了法相,如与他心意相通般,嗖地一声,复回到他的手中。
只听那老者沉声道:
“你是来自西凌孟泽郡的林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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