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前方走着,步履沉重的,风清语跟在他的身后,也不知道他到底给她安排到哪个房间。
不过奇怪的是,今天回来竟然没有看到过管家,宅院里空荡荡的,给她的感觉好像是只有她与欧云晨俩个人。
“林叔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怎么?风大小姐身边没有伺候的人不习惯?用不用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公司派来几个人好好的伺候你?”
欧云晨在一间房门口停了下来,风清语认的,这是欧云晨的房间。
他的话,更多的是嘲讽,让风清语听的很不舒服。
“我不是那个意思,当然如果你认为是那个意思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不想跟他争论什么,这个男人最讨厌的就是有人跟他顶嘴。
“这不像是你的作风。”
他暗淡的开了口,也听不出来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顺着他的意思也不对,逆着他的话也不对,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怪脾气?
“进来。”
他一声令下,风清语就要乖乖的顺从,现在她在欧云晨的面前就像是一只狗,在欧云晨面前摇尾乞怜的狗。
乖乖的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这是欧云晨的房间,床很大,大到大概四个人睡觉也不觉得拥挤。
风清语不明白,为什么他自己一个人要住在这么大的床上?
随后又想了想欧云晨这个人,她明白了。
风清语忽然觉得自己的脸犹如火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思想竟然如此不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可耻可耻——。
“你在想什么?”
回头一看,风清语那个女人脸蛋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死盯的那张大床看。
“没想什么。”转移视线,绝对不能让欧云晨发现,要不然还以为她对他怎么样似的。
“恩——”男人挑了挑双眉,坐在床沿边上。
“你的父亲太爱你了,一直把你当成温室里的花瓶,任由着你胡来,所以你才会被风语琳他们搞到家破人亡。”
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又要跟她说这些,。
风清语的心情又变得沉重。
“是吗?很爱我?”
以前父亲在的时候没有觉察到,后来才发现确实如欧云晨所说。
可是她要的却不是这个。
不知道是不是在美国的时候读书读长了,脑海里也有点外国人的生活方式,。
父亲对她那种隐忍的爱,恨铁不成钢的爱,在她看来到不如真心的抽出时间跟她说说话来的更好。
她是自私的,从来都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却从来也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父亲心里到底想着什么。
欧云晨说的也是对的,她不应该那么的任性,所以现在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找的。
可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那个严厉的,会在自己面前摆着一张老态龙钟的脸的父亲,已经不在了。
“我知道你是看不出来的,像你这种光张个子却不张脑袋的白痴。”
欧云晨似乎很喜欢跟她斗嘴?
只是每次上演小孩子的戏码。
“过来。”
又是一句吩咐,风清语似乎能觉察的到他叫她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有些犹豫不决。
他们俩个人不是单单的契约关系吗?又没有上的纠缠,难道他也同样想要的更多?
可是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她现在什么都没有,除了身体。
当然这身体的第一次也是属于他的,据说欧云晨是个很怪癖的人,喜新厌旧的程度领任何人都叹为观止。
风清语可没有那么大的自信心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上有地上无的绝色大美女,可以在欧云晨的身边许久许久。
“你愣在那里做什么?叫你过来为什么不过来?难道你以为我会对你图谋不轨?”
看了那个在她心目中怪异男人一眼,用不用的着那么的损她?!
风清语闷声不吭的走到他的身边,心里却不断的怒骂着。
欧云晨,去你大爷的!
是不是她上辈子挖了你家八辈祖坟!这辈子找她报仇啊!
“离的那么远做什么?难道我会吃了你?!!”
对于风清语坐在他的旁边,结果中间却多出那么多的空档,欧云晨觉得很生气。
风清语挪了挪屁股,在欧云晨一次又一次的吩咐中,已经贴近了他的跟前。
这样应该满意了吧?还不行的话,用不用她直接压在他的身上,把他压到窒息算了。
欧云晨有趣的盯着风清语看,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你,现在到底有没有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风清语认真的点了点头,她当然明白自己的身份。
“说说看。”
“你的契约老婆,除了那个可笑的名分之外,还有你答应要帮我夺回我爸爸的公司之外什么其他的关系都没有。”
她说的很明确,转化成商人与商人之间的生意。
不知道欧云晨对风清语的解释到底满意不满意,欧云晨抿着唇依旧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
“错,这不仅仅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什么?”
他的话又再次的让她不明白了。
“就这样!”
“你想要做什么?!!”
“我觉得只是普通的交易那么对我来说也太不合算了,你说的对,我们都是商人,不过你要记得一点,你的命在我的手上,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手上,如果我想让你死,不用我动手,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