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玉颖更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推开了三人,进到客厅转着圈扫视。突然,大声喊出两个名字“小风、阿哲”。
有人出来了,不过不是她昨晚最后看到的两人,也不是那四人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已在这里工作了好几年的花匠,一个人,他也用奇怪的眼神看向康玉颖。
不管奇不奇怪了,先问:“田伯,你昨天没在吗?”
花匠田伯指着屋外刚翻的土和新栽的花说:“康小姐,那些花全是昨天移栽的,我一个人忙了一天。”
“哦,那你昨天看到我了吗?”
“没有啊!”
“昨天你家少爷回来,你看到没?”
“看到了,昨天大门的电线断了,还是我去开的门。”
这情节康玉颖没有印象。但这不能说明昨天她没来过。继续问:“你开门时,没看到我坐在车里?”
田伯觉得这问题不属于正常人问的范围,不再回答,转向周澈问:“少爷,康小姐是不是撞邪了?”
“哦,可能、也许吧!”除此比较礼貌的说法外,谁还有更合适的解释?
“你才撞邪了!”康玉颖对周澈不满的抗议了一句,向印象中那两人走出来的房间而去,打开,连客房都不是。
继续仍求证的把所有房间都看遍了,也没有找到异样。
跟在她身后保持同等步伐的方芳不知她在找什么。问,没得到答案。
因为康玉颖自己都觉得这件事只能用撞邪来解释了。
不过,康玉颖大大的舒了口气。看来,周澈还是如同在国外相处这段时间的温文尔雅,没有变成无赖的恶魔。
为防止再有撞邪事件发生,康玉颖找了个半仙驱了驱邪。
半仙的告诫是她住的房子与她的八字不合,必须得搬,不然,再怎么驱都只能起一时作用。
那之前住了一年怎么没事?
“流年流年,就是一年一年轮流着来。如果你能挺过今年,也许明年也会没事。记住,是也许,明年的事现在看为时过早。
流年是这意思吗?不过听来好像是那么回事。好吧,那搬去哪儿?
半仙一手掐着指头,一手拿罗盘,摇头晃脑了一阵,给的方位是正南,远离喧嚣的地方,房屋户型是独家独院。
那不就是农村了?
半仙摇头否定,再闭着眼睛一掐算,说正南的房子早已给了她暗示,正是撞邪事件里出现的房子。
啊,周澈家?
不是这么邪门吧?
康玉颖觉得这次驱邪是又一次撞邪。
可人家说得真像那么回事,宁可信其有,也不能信其无啊!就按他说的试一试吧!
最后,半仙又道出一道天机:“风雨雷电四大天王已入凡尘,正在寻找寄居之所,你正是有缘人,收留他们,你也会得到他们的帮助。”
说天书呐?还神仙下凡?康玉颖暗暗的冷嗤。又不得不将之与印象中看到的周澈家的那四位佣人联系起来。有个叫小?
半仙终究只是神仙的一半,说的话才会不靠谱。康玉颖一笑而过,只当是驱邪找错了人。
“少总,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虽然驱邪失败,但半仙的话在康玉颖心里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她总在反复考虑,那人说的破解之法是不是有效。
想来想去,决定试试。
可刚拒绝了人家的相邀,之前,又拒绝了人家父母的相邀,现在时过境迁,自己却主动要求入住,确实难以启齿。
埋头看文件的周澈头也没抬,也没有问什么事,不在意的“嗯”了声。
不冷不热的态度偏向于冷还是热,康玉颖确定不了。站在他办公桌对面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说出来。
半天没有下文,周澈抬起了头。
康玉颖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结结巴巴的掩饰:“哦,少总,没事了。我忘了我要说什么?”
周澈眯起了眼,奇怪的看着她,许久,站起来倾向在她眼前晃动五指,问道:“你又撞邪了?”
真是专捡心尖尖上的痛来说。康玉颖挡开他的手,求饶的说:“你别咒我好不好?到现在心都还在抖,我都拉方芳陪我住三天了。”
周澈好笑的说:“真是胆小鬼!说了你是做梦,不相信。”
康玉颖也希望那是梦,可是梦有那么真实吗?泄气的趴在桌面,有气无力的翻着白眼。
周澈这才想起了什么,一声“哦”之后问她:“你不是找了什么半仙驱邪的吗?没效啊?这几天还是住家里,没再发生什么事吧?”
伸手摆了摆。
周澈斜睨着她,捉挟的笑了:“这不就行了,还怕什么呀?你的煞气那么重,哪有小鬼敢近身。”
康玉颖撇了撇嘴,自我周慰:“好吧,希望我的煞气真的很重。”
康玉颖也不好意思再拉方芳陪了,一个人早早的回到家,天都没黑,就把屋里所有灯都打开了,电视也开到了娱乐频道,只有图像,没有声音,还把半仙给她的三寸三桃木小剑握在了手里,仔细听着房间里是否有细微声响。
神经紧张似乎特消耗体力,才十点钟,睡意浓浓袭来,康玉颖在屋子里晃了一圈,确定没有异样,进卧室躺下了。临睡前,特意用一根红绳把自己的手与床头连在了一起。
然而,这晚似乎又睡到了周澈家里她的房间,睡前还有上次异像时看到的小风为她沐浴更衣,只是,沐浴的环境很有古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