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哥,颖姐没事。”肖风将康玉颖的情况跟他说了,包括杨有林的出现,和被康玉颖甩掉后,让人拎走的事也说了。但她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确定康玉颖什么都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这能怪人家肖风吗?是他周澈说的,只要康玉颖平周,没有与不明身份的可疑人接触,就不用跟他汇报。
肖风从小受的就是没有异议的接受任何命令的训练,虽受了委屈,还是认真道了歉,等待周澈的进一步指示。
“不管姓杨的有什么目的,我一天都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除非是死讯。”周澈说句话时,声音非常的阴冷。
肖风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可杨有林昨晚被康玉颖上出租车时甩掉后就迅速被人拎走了,她追踪了一天,还是把人给弄丢了。最可气的是她不知道是谁拎走了他。
找人,她不认为有太大问题,可是,一天时间啊,怎么找,又怎么下手,这个是很大的难题。
拎走杨有林的,正是命令他接近康玉颖的人,当然,不是直接命令人,凭他,连那人的名字都不配知道,更不可能有资格见到那人
此时,他正跪在一把明晃晃的刀面前,刀身的白光晃得人的心颤颤的。他不知道那把刀下一刻会『插』到他身上的什么地方。
真话、谎话、求饶的话、讨好的话,该说不该说的他全说了,对方还是一张看不出表情的脸。
杨有林是真的害怕了,头在地上磕得嗵嗵直响,白『色』的地板上已见红『色』,他还是不敢停下。头破,总好过没命吧!
下一秒,他被一脚踢了个仰面平躺。疼痛可想而知,但他顾不上,赶紧爬起来,抱住踢他的人的腿继续求饶:“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我保证,我不会碰康玉颖一根头发,我保证很快拿到『药』方。一个月,不,半个月,一周……”
时间主动的缩短,对方还是没有表态。总不能一天时间也不给吧?那不就是现在就要他的命了吗?
杨有林绝望了,瘫坐在地上等着死亡的到来。
出乎意外的,那人把他拉起来,轻轻的掸了掸他身上的灰尘,搂着他的肩膀说得很温柔:“回去忏悔吧!夹着尾巴做人吧!没有我的命令,尾巴千万别翘起来。”
死而复生的感觉刚刚升起,手指一凉,还没有感觉到痛,已见一小点白光飞了起来。
搂他的人还搂着他,只是刚握过刀的掌心里有一小截白森森的手指,同样是温柔的言语:“我得给洛哥的蜥蜴带点儿零食。”
肖风去完成周澈交待的任务了,虽然她知道那将是件不能按期完成的任务。而不能按时完成,就会受罚。她仍是毫无怨言的去了。去之前,还关心着康玉颖,给禹哲发了消息,让他立即周排人保护康玉颖。
周澈明知康玉颖不会有事,心里却压制不住的担心,再加上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见她了,他很是想念。在禹哲向他汇报请示时,他摆手制止了禹哲的独行,说他会即刻启程亲自去接她回来,禹哲最多只能远远的跟着。
“澈哥,你真的爱上颖姐了?”
他没有半点儿隐瞒的点头:“是,很爱很爱。”
意料之中的话,却也让禹哲顿了顿,有些为难的问:“那你会不会为她不要我们,不要尧爷,甚至整个组织?”
“尧爷让你问的吧?”周澈一语中的,霸气的说:“告诉他,我的心很大,我全都要。”
禹哲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尧爷也是关心你嘛!”
周澈别有意味的笑了。“顺便告诉尧爷,康玉颖不是我利用的工具,她是我的女人。”
“对不起,澈哥,我不敢违背尧爷的指意。”
周澈理解的拍了拍禹哲的肩膀,没再说话。
站在康玉颖住的酒店房间门口,周澈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屋里的康玉颖立即绷紧了神经。不会是杨有林找来了吧?悄悄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凑近猫眼,生怕外面的人有所察觉。
无奈,她又不敢从猫眼看去,她怕那一丝微光的遮挡,会让外面的人知道她在里面。
敲门声锲而不舍的响着,已经笃定了房间里有人。
康玉颖就不开门,她不信,外面的人还敢破门而入。
“您好,我是送餐的服务生。”外面的人终于吭声了。这声音,绝对不是相识之人的。可她什么时候叫了餐的?
神经些许的松弛,应声而出:“你送错了,我没叫餐。”
“请问小姐,需不需要特殊服务呢?”
呃?特殊服务?康玉颖的脑子里立即出现一幕**画面。恶心的撇撇嘴:天才刚黑,牛郎就出洞了?那算你倒霉了,我正想找人出气呢!
门一打开,骂声还没有出口,就见周澈的笑脸在眼前变大。
心中玉喜,表面不客气将她脸一掌挡开,讽刺了他一句:“哟,玉传媒的周大总裁原来还兼职做牛郎啊?”转身就要关门。
“我是专职为你服务的牛郎,全套服务,全部免费。你忍心将我拒之门外,还是里面另有一个牛郎啊?让我看看。”周澈没正经的说着,将手伸进了即将关上的门里。
那不正是他受伤的手吗?康玉颖意识到了,赶紧把门打开,对着他的手和脚来回打量。
她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活动自如了,不仅是手,还有脚。她皱起了眉头,生气的说:“周澈,你又骗我,你根本没有受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