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尉迟敬德比朕还大上十来岁,你说他怎么平日里精神那么好呢?”李世民对着镜子又是照了照,嘴上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两句。。
然而这两句话恰好就被武顺给听见了,她美眸转了转,心思活了起来。走到了李世民跟前,柔声说道:“臣妾也听一些人说过,这位鄂国公自从告老之后,修行方术,在家中设炉炼丹,服食云母粉。现在看来,这方术倒也是神奇。自从妾父离世之后,妾母因两位异母哥哥气得头疼病老犯,然而自从前些日子食用了一道长开的丹药,听吾妹说最近一直都没再发作……”
李世民年轻的时候并不相信这些东西,然而人地年纪越大,就越容易寄托在一些事情上,尤其是面对自己无可奈何地东西。他本来就对尉迟敬德的健康颇为好奇,再听武顺这么一说,倒也是有些心动,他也点头说道:
“朕登基之时曾诏见过药王孙思邈道长,那时他已是年逾古稀,却依然是精神抖擞,身强体壮。而前些日子还在淮南道出现,据说是一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地模样。想来孙道长恐怕已是上寿之龄,竟然能保持如此风范,看来这方术可是大有作为。”
武顺见李世民对于道术也是颇为心动,她的目的已是达成,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柔顺地符合着皇上的话语。反倒是李世民饶有兴趣地问道:“不知爱妃娘家究竟碰上的而是哪位道长,竟然能药到病除,解除这顽疾?”
他平日里最伤脑筋的就是头痛,既然孙思邈远在峨眉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倒是对炼丹药给武顺母亲的道长有些想法。心想这丹药吃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像尉迟敬德不也是身体强壮,能吃能睡,若是自己服下这些药,再不济就治好头疼病。说不定还有可能和尉迟敬德一样,起到修身健体的效果。
武顺则是不慌不忙地说道:“臣妾对此也不太清楚,像这些世外高人平日里皆行踪不定,不过妾身会托人向家里打听情况,看是否还能寻得这位道长……”李世民挥了挥手,没有再说什么。他见时候不早,便换上朝服,命人备轿,乘着御辇去了殿堂。而武顺则是望着李世民离去的老迈的背影,脸上浮现出莫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