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大唐纨绔公子>初到大唐 34.教场演兵
箭齐发。那一片声响,好一似地裂山崩。

一声呐喊,海覆江翻,几路兵马随着旌旗飞出,把敌方御营护住,翻翻滚滚结成一个大方阵。这演习才刚过一个时辰,孔亮恒的队伍已经明显处于弱势。。

话说薛仁贵率士兵渐渐围上孔之御营。这孔亮恒也算是一精通兵书善谋略之人,然而他所读之兵书所通之谋略乃是先人遗留,尚未创新的纸上谈兵,哪能敌得过拥有超前知识的长孙凛和出入战场数年的薛仁贵。在对手奇阵、强兵、新谋的强势压力下,加之孔营士兵多数未得孔亮恒待见,多少有些不团结,孔亮恒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战死”沙场,数个高潮之余己方仅剩下士兵不到五百人。孔亮恒无奈之余,咬了咬牙,示意士兵向天发一冲天响炮,请求支援。

薛仁贵见前方御营旌旗不整,鼓角无声,心疑有计,不敢逼近,但远远围困攻打。将及午后,忽然鼓声振响,一骑马飞出营来,后随数百步军,马上那将乃是“敌营”主帅孔亮恒。

倒是孔亮恒打听得薛仁贵分兵谨守四方,便知自己必须亲出叫阵,即使是抵不过对方勇猛,也可以拖延时间等待援军到达。即传令将四营大开,带兵杀出。这孔亮恒的领兵风格与其他几位都不一样,他自知身体不若他人强健,却是在谋略上下苦功,因此多数时候都是在后阵指挥。

先说孔亮恒精兵如数尽出,薛仁贵也是不敢怠慢,下令众士兵马一字排开长蛇阵。孔亮恒也将大兵排成雁翅两行,他见薛仁贵骏马威武、耀武扬威,大怒喝骂:“你这等奸贼,虽说此时你我敌对,但也是同营兄弟,何以出此狠辣之阵,伤我士兵?!”

薛仁贵这可纳闷了,自己训练这些阵型,虽说新颖奇特,然这是一演习,兵器所至皆点到为止,就连弓箭手射出之剑,也是没有尖端之废箭,何以说此阵之毒辣,莫非是己方士兵出手过重?

卫二狗正与横刀营的兄弟静站一旁观看场上形势,他乃是一粗鄙之人,自是不懂双方何以来此口角之争,他疑惑地望了己方主帅长孙凛。长孙凛看出他的疑惑,便笑着说道:“对方扛不住,请求兵援,此刻孔校尉以怒斥掩饰缓兵之计,免得在援兵到来之前,其帅旗被我方军队夺得。”

“孔校尉,这演习虽以切磋军法为主,却也是战场行事,难免会有擦伤挂彩,如若是你营士兵有所伤痛,那也是学艺不精,怎可赖我兵阵?”薛仁贵虽然疑惑,却是阵前不饶人。

孔亮恒及其亲兵大骂喝声:“利口匹夫!”大斧当头一下,薛仁贵大枪急架相还,二将冲锋恰似二虎相争一般,一连冲杀四十合。双方队卫喝令众兵杀上,两军对垒一片杀喊声喧。大杀一阵,纷纷落倒尘埃。须有偏将上前迎敌,薛仁贵武勇强狠,将长枪发动,顷刻十员偏将打得东西四散,只有孔亮恒大刀捱住刘三长长枪,杀个平交。此时却有马富冲入,双枪打去。孔亮恒岂能抵得两位勇公子兵器?杀得气喘吁吁。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从两旁杀出一群巾帼女将。

就见番兵番将列立两旁,正中央绣旗高挑,旗上绣着斗大一个紫凤二字。旗角之下,有数百女兵,都悬刀佩剑。前面闪出一匹桃红马,马上端坐一员女将。此女将长得貌如天仙,却是眼角眉梢带有千层杀气,马前马后百步威风。原来她便是紫凤营的窦旖校尉。

长孙凛看此形势,便下令道:“横刀营各将士听命。”他这一命下,只听“唰!”地一声,所有待命士兵竟然整齐有素地排成一方队,动作之干脆,速度之快捷,前所未有。

而此时的薛仁贵却是心中有点玄了,这援兵之事按照演习规定也只允许几位参谋将领知道,虽说己方士兵经过三月特训,甚是勇猛,也都是个个血肉之躯。刚才鏖战之下,虽灭敌方半数兵力,己方也损三百有余。

这群娘子军若是从一开始便加入敌方,他薛仁贵也自信能拿得下。然此时己方士兵经过鏖战,已是疲倦,胜利在望却被对方援兵打击士气。而敌方却是士气大振,且紫凤营的女兵多数习武,排兵布阵上也有奇特阵法,不知己方的横刀营是否可抵挡住对方之奇妙攻势。想到此,薛仁贵不禁望了长孙凛一眼。

窦旖虽说平日里和长孙凛的属下算是熟悉,但此时她是作为孔营的援兵,自是知道做好自己的军责,手中拿刀便是出手神速,围魏救赵地解救孔亮恒的险境。薛仁贵急忙相迎。他双脚点地,往上一蹦,双手抢圆大枪,奔窦旖顶梁便打。窦小姐见此人使枪,料到力大,不敢直接用刀招架,赶紧一踹镫,桃红马往旁边一拨,这一枪就走空了。窦旖一翻腕子,用三尖两刃刀把大枪压住,紧跟着使了个顺水推舟,刀刃顺着枪上来了。她的武艺极其精湛,薛仁贵虽是天生神力,却也难免有些吃亏。数十招过后,把他也累得吁吁带喘,额角冒汗,

“长孙校尉?”卫二狗看到薛仁贵似乎出于劣势,而长孙凛却是只叫横刀营的士兵待命,却并没有做出进攻的命令,他便有些着急。长孙凛自是知道自己的手下在急什么,他看出己方场上士兵似乎被突来奇兵的攻击下士气下降,而紫凤营女兵摆阵也甚是玄妙,难以破解。现在唯独速战速决。他低声对自己的士兵们嘀咕了几句。

李靖正高坐帅位看得津津有味,苏定方看场上形势,甚是期待地说道:“这横刀营怕是今日要展现其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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