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好:“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其实很有道理,很精辟。00ks.
一看到房间内的风而烈,西门浪马上明白为什么yn华门要对他下死手了。他眸中闪过冰冷的目光,盯在里面仇人的脸上。
风而烈点燃一支香烟,递到嘴边用力吸了口,吐出淡青色的烟雾,叹道:“怎么还没查到西门浪那家伙的下落,若是被他侥幸存活就糟了,后患无穷。”
阮平玲把丰润雪白的玉臂搭在他肩膀上,安慰他说:“亲爱的,别犯愁了,那家伙中了好几枪,跟个血人似的逃走,活不成的。据追捕而去的桂宕他们说,西门浪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跳到湄公河里面,估计早就淹死了。”
外面窥视的西门浪心中纳闷,老子明明是抢了木船离开的,怎么变成跳河了?沉吟片刻,他猛然醒悟,肯定是追捕我的那些家伙无果而回,怕风而烈和阮平玲责怪,编造了这样一个谎言。
经过身边女人的柔声劝解,风而烈心宽了许多,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只要他死了就好,再等几天,如果还没有什么动静,就证明他真的一命呜呼了,到时候,咱们去往z国,接替他的总门主之位。”
阮平玲问:“能行吗,总门主的位子会那么容易到你的手吗?”
风而烈不以为然的说:“你别忘了,我父亲风长老是华门仅次于西门浪的实力派人物,虽然我跟他闹崩了,但是,毕竟是父子关系,此番我回去使一个苦肉计,务必寻求他的原谅。假如他帮我,那就作罢。否则,我就干掉他,咱们再趁华门群龙无首处于混乱中抢占总门主之位。”
阮平玲赞许的说:“好样的,够狠!男人吗,就得无毒不丈夫,关键时刻,应该六亲不认。”
风而烈笑着说:“你也不差,比如这次诱杀西门浪,一并干掉了你的亲哥哥,也挺狠的。”
阮平玲笑着回应,“彼此彼此。那个混蛋不是人,我早就想把他干掉了。”
外面的西门浪心中暗骂,妈的,你们这对狗男女,没有一个好东西,简直qín_shòu不如!
风而烈说:“如今yn华门没有了首领,你这个门主妹妹哥的位子,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不如这样,就在后天举行个仪式,你继任吧。”
阮平玲点头,温柔的说:“我听你的。”
风而烈将烟蒂按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面,回身搂住阮平玲,用手掀对方的裙子,说道:“门主,就让小的效犬马之力,来侍候您吧。”
阮平玲按住他的手,有些愧疚的说:“今天不行……”
风而烈纳闷的问:“怎么了?”
“大姨妈来了。”
风而烈恍然大悟,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猥琐的说:“没事,可以用菊花代替,我特别喜欢采菊的感觉。”
阮平玲娇嗔道:“讨厌,你缺德死了,那儿又不是干事的地方,怎么能随便代替,一点都不得劲。”
“没关系,时间长了你就习惯了,会爱上这种感觉。”不由分说的,风而烈tuo下
对方的裙子,开始他采菊东南下,悠然见雪山之旅……
窗外的西门浪皱眉,你妈的,真是肮脏啊!他有心当即冲进去,将里面的狗男女干掉,大卸八块。但是,转念一想,光杀了他们还不解恨,心里寻思,就让你们两个多活一两天,到时候给你好看!
室内的景象实在太过恶劣,西门浪不愿意再看,悄悄的离开,出了yn华门总舵,消失在夜色中。
西门浪施展神行术狂奔二十多分钟之后,来到距离河内东侧三十里地的一片树林内,飞身而起,轻飘飘的落在一棵大树的枝桠上,横躺在上面休息。
凌晨两点钟的时候,西门浪口袋里面的出音乐声,他起身掏出来一看,是叶剑帆的号码,放到耳边接听。“喂,左手吗?”
手机里面传来叶剑帆的声音,“总门主,我们杀营已经进入越南了,正在前往河内的途中,估计一个小时之后到达河内,你的具体位置在哪里?”
西门浪赞道:“你们杀营好样的,没想到动作这么快。怎么样,穿越国境还算顺利吗?”
叶剑帆:“很顺利,几乎没费太多的周折,不然绝对不会这么快。咱们风长老与云楠的边防军高官有交情,一个电话过去,边防军就让出一个缺口让我们过去了。至于越南那边,由咱们所找的资深向导牵线,送个对方边防十万美金,他们同样玩老虎打盹放行了。”
西门浪:“那你们乘坐什么车往这边来呢?”
叶剑帆:“坐的是三十多辆大客车,都是那个向导安排的,虽然花的是高价,不过,能尽快抵达河内也值了。”
“很好。我现在把具体方位告诉你们,让大客车载你们到河内东侧的……”
西门浪把自己所处的具体方位交代完毕,挂断电话。坐在树枝上的他再也没有睡意,心里很是惦记吴秀荷等女兵的安危,便拨了对方的电话号码。
第一次接通之后,没有人接,让西门浪xiong膛里的一颗心悬到半空,心中猜测,怎么回事呢,难道她遭遇了不测……
转念一想,也许因为电话号码生僻,所以对方才没有接听。记得吴秀荷将手机号码告诉他的时候,极为慎重,一再嘱咐他不能泄露出去。因为她这么做本身已经违反纪律了,按照基地规定,只有班长以上级别才有资格佩戴手机做联络用,但是,绝对不能将手机号码告诉组织以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