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术士说道:“偏印夺食说的是有来自故乡的同胞于你做敌人,相当于二虎争食,欲除掉你而后快。泡*书*吧(..)双珠逢枭是你的两只眼睛会遭遇劫难,后果很严重,估计会双目失明……”
此言一出,西门浪和玫瑰脸色大变,心中惊叹,这算卦的也太准了,简直如同活神仙一样,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术士见二人动容,猜测到自己算对了,接着说道:“如果我算的没错,这位先生的眼睛已经受到伤害,双目失明。”
玫瑰满脸惊诧,忙不迭的点头,颤着声音说:“大师,您说的太对了,那我想问问您,他的眼睛还能好转吗?”
术士脸上露出一丝歉然,摇头说道:“不好意思,因为能力所限,我只能算出这些来,至于你想知道的,只有我师父才能准确无误的预测。”
玫瑰忙问:“您师父在哪里?”
术士说道:“离这里不远,就在树林里面的石屋内,如果你们想请我师父给这位先生算命的话,我可以领你们过去。”
玫瑰说道:“那好,你现在就领我们过去吧。”
西门浪墨镜后面的眸子盯在这术士的脸上,疑窦丛生,点头说:“走吧。”
那术士看来久在这里摆摊,与周围的人都很熟,让右边卖玉石小挂件的男子帮他照看一下桌上的物品,然后,领着西门浪和玫瑰顺着小路上山。
术士走在前边,玫瑰牵着西门浪的手尾随其后,她不时的出声提醒脚下有坑包什么的,关心备至。
大概走了五百米左右,前方出现一块平地,有个用木桩围成的小院,上面布满翠绿的青藤,颇为雅致。
院子里坐落着一栋破旧石屋,非常简陋。那术士在院门口停下脚步,说道:“家师有令,只准想要算卦者本人进到里面,所以,很抱歉,玫瑰女士,我只能领着西门先生进去,您只有等在院子外面了。”
玫瑰蹙眉,有些不满的说:“那我也算一卦,应该可以一同进去吧?”
术士摇头说:“对不起,家师订下规矩,每天只能为一人算卦,如果你想算的话,那么,这位西门先生就不能算卦了。”
玫瑰气愤的说:“怎么回事,还有这么不通情理的规矩。”
西门浪说道:“小妹,别气了。但凡世外高人,总有些古怪的规矩。我看你还是在这里等我吧,我不会有事的。”
玫瑰只好无奈的说:“那好吧。”她又冲那术士说:“我大哥眼睛看不见,你要多照应他。”
术士说:“请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他的。”他牵着西门浪的衣袖向院子里面走去,穿过石板小路,推开厚重的木门,进入到石屋内。
玫瑰心情忐忑的站在院落外面,焦急的等待着……
石屋连窗子都没有,只有几个拳头大的孔,阳光透过这些空映照进来,室内非常阴暗,而且潮湿。
那术士领着西门浪来到屋子里面,一直牵着对方走到西面角落里,挪了下椅子,说道:“先生请坐。”
西门浪坐下的时候,那术士说了声,“师父,我把客人带来了。”随即,他闪身退到旁边,躲得很远。
西门浪墨镜后面的星眸看过去,只见桌子对面的暗处坐着一个黑衣人,头上戴着黑色礼帽,脸上戴着墨镜,还有许多红疙瘩,他心中一动,难道是何宏那家伙?妈的,老子正想找你算账呢,我继续装瞎很大程度就是为了逮住你这只狡猾的狐狸,没想到,你这家伙贼心不死,还想害老子,咱们走着瞧!
这黑衣人正是何宏,没有干掉西门浪,让他一直心有不甘。四月十八是逛庙会的日子,他算准了西门浪在双目失明的非常时期应该过来关帝庙求助神灵保佑,所以,特意安排了圈套等对方来钻。
如今,何宏眼见瞎了眼的西门浪上当,孤身一人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仿佛无助的羔羊任人宰割,他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心中暗骂,“臭小子,你的死期到了!”他抬起右手,亮出手中锋利的枪刺,缓慢的放直,一点点的移过去。
何宏这厮非常狡猾,他心里清楚,西门浪作为绝顶高手,虽然双目失明,但是有着听风辨形的能力,如果他动作过快荡起风声的话,很容易被对方发觉闪避,导致不能一下子刺中要害部位,会引起西门浪的反抗,很麻烦。因此,他一点点的的挪动枪刺,向敌人的心脏部位扎过去。
西门浪面无表情的看着枪刺递过来,感觉到对面那家伙的卑鄙和狠辣,心中暗骂,你妈的,想干死老子,没门!
不远处,那个中年术士看到这一幕,慌忙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的看着枪刺缓慢的扎过去。
忽然,西门浪星眸闪过寒光,猛然发动,双手快速递出。
何宏大吃一惊,却猝不及防,被西门浪施展大擒拿手抓住手腕,用力一扭,枪刺被夺下去。
西门浪骂了句,“混蛋!”手腕翻动,只听得砰地一声,锋利的枪刺穿透何宏的右手扎在桌子上,鲜血猛地涌出。
何宏手掌被枪刺钉在桌子上,疼的他嗷的惨叫一声,脸上肌肉剧烈抽搐。然而,噩梦远没有结束,西门浪出手的同时,左腿在桌子下面猛然发动,一脚踹在对方的双腿之间。
这一脚,足有千钧之力,就算是石碑都能被踢断,更不消说何宏的血肉之躯了。尤其被踢中的还是他身体上面相对薄弱的部位,一时间,鸡飞蛋打,难以忍受的疼痛差点让他昏厥。
那旁观的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