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一帮公安局的领导干部议论着纷纷表态,毫无例外的,都觉得应该把姜飞晨撤掉,清除出公干队伍。虽然很对人私下里的举动也许比这家伙所干的丑事还恶劣,但是,面对别人的品德败坏还是义愤填膺的。
半个多小时之后,江晓语推门进来,说道:“袁局,刚才我们禁毒大队化验了姜队的血清和尿液,在其中都发现了二乙酰吗啡的成分,可以得出结论,他确实注射了毒品海洛因。”
袁成汉点头说:“知道了,你坐下吧。”然后,征求了众多干部的意见,他宣布了关于刑警队长姜飞晨玩小姐及注射毒品事件的处理决定。
一,开除姜飞晨党籍,撤去其公安局刑警队长的职务,并予以开除。
二,根据治安管理条例,因其吸毒罚款五千元,拘留一个月。
很快的,原刑警队长姜飞晨身上的警服被强制除去,戴上手铐,由三个干净带往石井看守所。警车里面的他懊恼无比,想自己原来是何等身份,今日却遭到羁押,暗地寻思究竟是何人设局陷害我呢?
石井看守所的大门被打开,警车驶入之后,停在大楼前面,三个警察押着姜飞晨下来。
花坛那里的水泥台上坐着一个平头的家伙,穿着囚服,正百无聊赖的晒着太阳,显然,他身份是极为特殊的,因为这个时候所有的囚犯都在干活,只有他可以如此随便的在看守所院内溜达乃至闲坐。
当看到只穿着衬裤衬衫戴着手铐的姜飞晨时,那犯人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喊道:“等一下,这不是姜队吗?”他站起身快步走过来。
姜飞晨听到有人叫他,忙停下脚步扭头看去。这一看,即让他双目中喷出怒火来,咬牙切齿的说:“西门浪……”看那架势,他好像要把对方吞下去。
这个特殊的犯人正是西门浪,如今在看守所内混的风生水起,好像呆在自己家里一样,几乎所有的管教都认识他,不敢约束他。以至于他特别的随便,见天不错,就出来晒太阳。
西门浪心中冷笑,妈|的,老子到底把你搞进来了!他把目光挪到对方所戴的手铐上,故作诧异的问:“姜队,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戴上手铐了?我明白了,你一定是在演戏吧?”
电光火石间,姜飞晨忽然觉得,自己此次被人算计,可能跟面前这个混蛋有着极大的关系,他额上爆出青筋恨恨的说:“西门浪,你别得意,必以为自己用见不得人的伎俩把我搞成这样就可以随心所愿了,我跟你没完……”
西门浪一脸莫名其妙的说:“姜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谁用见不得人的伎俩搞你了,我可没有,你可别冤枉我。”
姜飞晨还想再说些什么,后面负责羁押的警察虽然是他以前的下属,却因为他经常的呵斥教训而怀恨在心,用力推了他一下,训斥说:“别在这废话了,赶紧进去。”
姜飞晨回头怒视着这个曾经属下,气道:“你他|妈|的敢推我……”
还没等他话说完,那警察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他右腿上,令他腿上吃痛一个趔趄差点跌倒。那警察还不依不饶的训斥道:“推你怎么着?你丫的,还以为自己是呼风唤雨的刑警队长呢,你现在不过是个吸毒分子,羁押人员,赶紧给老子滚进去。”
姜飞晨红着眼珠子看着对方,很想扑过去跟那家伙拼命,却终究还是忍耐住了,是啊,自己眼下是被拘留的吸毒分子,不再是刑警队长,只有认命吧。他无奈的转头,强忍着满腔的怒火走进大楼里面。
西门浪尾随在几人身后进楼,直接来到楼上所长办公室,敲门而入,开门见山的说:“穆哥,我找你有点事。”
穆峥嵘笑着说:“坐吧,西门老弟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西门浪也不客气,坐到沙发上,说道:“所里新来一个犯人,是市局之前的刑警队长姜飞晨,你知道吧?”
穆峥嵘点头,“嗯,我接到局里电话了,怎么了?”
西门浪寻思一下,问道:“你们之前都是公安系统的,关系怎么样?”
穆峥嵘说:“一般吧,就是普通关系,那小子为人很傲的。”
西门浪笑了下,说:“既然是普通关系,我就直说了,我和这小子有点过节,想让你把他关在一间最脏、乱、差的监室里面,怎样,能帮忙不?”
穆峥嵘哑然失笑,说道:“就这个呀,那还不是小事一桩,没问题。我把他安排在101号监室好了,那里面都是一些同ing恋什么乱七八糟的家伙,挺凶狠的,符合你的要求吗?”
西门浪呵呵一笑,一竖大拇指,说道:“不错,正符合我的要求,多谢你了。”
穆峥嵘一摆手,说:“谢什么,别客气。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杀几盘象棋啊?”
“好啊,咱们比试一下。”
穆峥嵘从办公桌抽屉里面拿出一盒象棋,将塑料棋盘铺好,两个人迎面而坐,摆上车马炮将相士等,大刀阔斧的搏杀起来……
姜飞晨经过检查身体办入监手续等一系列的过程,被管教带往101监室,里面的犯人都出去劳动了,除去手铐换上囚服的他一头栽倒在床铺上,内心完全被懊恼,悔恨,绝望等掺杂在一起的心情充斥着,不知不觉中,居然迷糊着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酣睡正香的他忽然觉得胸膛上传来剧痛,令他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啊……”猛的睁开眼睛,只见十多张狰狞的面孔出现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