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的少女,正宗的yu齿,却发yu的曲线玲珑,身无寸缕的躺在怀中软语相求,让你要了她,这确实是个巨大的考验,相信没有男人会不动心的。
西门浪是克制克制再克制,因为他比对方大两岁,所以只能忍住内心的热血沸腾,尽量劝说她。“玲玲,你现在年纪还小,可能容易头脑发热做出傻事,你要知道的,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所以,咱们还是不要这样,免得将来后悔?”
陈韵玲却一副铁了心的样子,说道:“小浪哥,你别说这么没有意义的话了,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有主见,知道自己再干什么,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后悔的。珍贵的东西只有献给心爱的人,我的人生才有意义。”
西门浪叹了一口气,说:“可是,你真的实在太小了,我真是不忍心。”
陈韵玲不服气的说:“我哪里小了,你试试看。”她鼓起勇气抓住男友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西门浪简直要流鼻血了,这妮子也太固执了吧,怎么说她就是不理解呢,不过话又说回来,确实是长成了!
陈韵玲动情的说:“小浪哥,在我心里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能拥有你就是最大的幸福,我也猜得到,你在和硕还有别的女朋友,但是我只要你将来不抛弃我就好,我陈韵玲今生非你不嫁。”
西门浪听的感动,紧紧的拥她在怀中,说:“玲玲,你真好,放心吧,无论将来发生任何变故,我都不会抛弃你的,我会永远待你好的。”
陈韵玲语声渐低,“小浪哥,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剪的那个喜字贴在窗户上吗,那是因为我今天就想做你正式的妻子,这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就答应我吧?”
事到如今,西门浪还能再说什么,他只能重重的点头,“好吧。”低下头去,热烈的亲吻着怀中的女孩,他要好好地爱她……
就这样,在阴历二十九的那天晚上,十五岁的陈韵玲成为西门浪的又一个女人,也是他众多准老婆中的一位。
细心地毕素梅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了床底下沾染着ue迹的床单,知道了这一事实,却装作不知道,并没有指责两个孩子。在她看来,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以小浪的一表人才及他的能力,久在大城市之中闯荡,难免被其它女孩喜欢乃至追求,如今女儿与他有了事实关系,那么他也就多了一份牵挂。毕竟,这样的女婿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从上午开始,毕素梅就忙着准备年夜饭,这也是历年来她们家最丰盛的一顿年夜饭了。杀鸡,煮猪蹄,酱排骨,择菜忙的不亦乐乎,却不觉得累,心里是那么的充实。
暮色降临的时候,年夜饭开始了,美酒佳肴摆了整整一桌子,茅台酒启开,陈韵玲给三人面前的杯子里都满上,真正的一家人开始用餐。
餐桌上的气氛一直很愉快,但是,西门浪心底却有着隐隐的不自在,这是他第一次在外面过年,以前的时候无论在特种部队还是出国留学,在春节这个盛大的节日他都会回到黑格南,一家人团聚。
茅台酒很快的喝光了,西门浪启开两瓶五粮液,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这两瓶酒毕素梅和陈韵玲一滴未动,都让他喝光了。
毕素梅看出不对劲来了,忙问:“小浪,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西门浪勉强一笑,说道:“没什么,我感觉有些闷,要出去走走。”
陈韵玲忙说:“小浪哥你等一下,我也跟你去。”
“好吧。”
二人走出院子,西门浪迈开大步径直向海边走去,陈韵玲紧走几步跟上牵住他的手。
夜色中,一对情侣来到海边。
这是个很少见的无风天气,海面上一片平静,笼罩着淡淡的薄雾,一片虚无缥缈。
西门浪凝望着西方,心中惆怅无比,轻轻的叹息一声。
现在我是个孤儿了,我在和硕有们,却没有父母,没有亲兄弟姐妹,也不知道他们再干什么,有人可否想起我来?
陈韵玲知道他心情不好,没有说话,只是如同小鸟一样依偎在他身边。
此时,远隔万里的黑格南王宫大殿里面摆放着一张长达二十米的餐桌,上面摆放着各种色香味俱全的宫廷菜肴,杯中或是装着色泽鲜艳的红酒,或是清香宜人的香槟,国王张晓峰与母亲,小姨,姐姐还有十六个王后及众多孩子坐在餐桌旁,挨着大王子张浩语身边却有单独的一把椅子空着,往年这是西门浪的座位。
一帮王子公主的年龄由几岁到十几岁不等,各个穿着名牌服饰,男孩英俊,女孩靓丽,这就是优秀遗传基因的完美结合。看到那个空位子,只有六岁的公主张雅琪稚声问:“都过年了,二哥怎么还没回来?”声音虽然不大,却清晰的传到众人耳中。
坐在北面的张晓峰皱眉,凌厉的目光看过来,吓了张雅琪一跳,不敢再说话。这位父王平时和蔼可亲,但是生气的时候一帮孩子见了都非常惧怕。
太后祝秀娟虽然年过六十,但是因为平常总用些燕窝鱼翅等滋补品,加上保养有方,看上去倒像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人岁数大了,就想在年节的时候看到子孙团聚,可眼下惟独缺了这么一个孙子没有到场,可想她此时的心情该有多难受。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家都用餐吧……”说到这里的时候,眼角不禁湿润。
旁边坐着的是国王的姐姐张美薇,十六年的时间过去了,她却一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