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界海港的码头,一艘渔船停靠在那里,黑格南帝国的两位军区司令员黄印上将和啊罪上将打扮成渔民模样,目光不时的朝公路方向看过去。
黄印微笑着说:“峰哥也真是的,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咱们两个。”
啊罪掀了下头顶的斗笠,说:“表哥,国王陛下都登基多少年了,你怎么还叫峰哥?”
黄印笑了一下,“不管他是国王还是总统,我始终还当他是当年烽火帮的老大,峰哥。”虽然成为某军区司令员十余年,但是,在他心里,还当自己是当年烽火帮的碧血堂主。只不过,一帮部下由原来的hei帮分子变成现在的正牌军队。
“没想到,时隔多年,咱们再回z国,居然采取偷渡的形式。”啊罪不由生出几分感慨,以前出访故乡z国的时候都是专机前往,众人簇拥,一副衣锦还乡的风光景象,如今堂堂的司令员居然玩偷渡,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黄印笑道:“那还不是拜西门王子所赐,你听说没有,咱们这位王子陛下在国的一番奇遇,夜御七女,把那些洋妞干的嗷嗷叫。”
啊罪赞叹道:“真是厉害,也算是为国争光了,真是虎父无犬子。对了,表哥,你说那洋妞又高又大,金发碧眼,i咪大的像皮球子,会是什么滋味?”
黄印打趣说:“俗话说,若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只有亲口尝一尝,你干脆勾搭一个上了不就清楚了。”
啊罪叹气,“我哪敢啊,如果被你弟妹夕碟知道了,还不把我给阉了啊,她已经明确警告我了,不准勾搭别的女人,否则阉无赦。”
黄印哈哈大笑,“你老婆可真厉害,到底把你这家伙制住了。对了,我听说夕碟最近升任卫生部长了,恭喜啊。”
啊罪又是叹气,“有什么可恭喜的,官升脾气长,如今论起来她和我差不多平级,我这一家之主的霸权地位可就危险了。”
黄印嗤之以鼻的说:“行了,兄弟,你可别吹了,谁不知道你在家就是第四把手,不光你老婆和女儿地位高过你,就连你们家的哈巴狗多多都比你受重视。”
啊罪被他逗得哑然失笑,“去你的。”
黄印举目眺望,看到三辆越野车急速驶来,说:“他们来了。峰哥总是让咱们哥俩当坏人,这次又得把西门王子得罪了,希望他将来不要怪咱们才好。”
啊罪说:“他要怪也没法子,这是命令。峰哥就怕派别人去不敢下手,所以才让咱们两个军区司令员亲自执行这趟任务。”
说话的工夫,三辆越野车行驶到跟前,彭康力和一帮手下从车上下来,还有那位被蒙起来的西门浪。
三位高级将领握手寒暄几句,黄印一招手,渔船上下来数名也是渔夫打扮的警卫,将西门浪弄到船上。
彭康力笑着说:“祝二位一路顺风。”
黄印和啊罪和他告别,登到渔船上,这艘渔船卯足马力,行驶在茫茫大海之中。
直到此时,西门浪头上蒙着的床单才被人掀下去,明亮的灯光映照在他脸上,映入眼帘的,还有那两位帝国高级将领。
黄印把他身上的绳索解开,递过一套衣服,说:“小浪,把衣服穿上吧。”
西门浪心情沉重,面色忧郁的活动两下胳膊腿,把衣服穿到身上,方才感觉不是那么凉飕飕的。目光四下望去,只见自己置身于一个十来平方的船舱中,布置简陋。纳闷的问:“咱们这是去哪里?”
黄印回答,“一个很遥远的地方,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要保密。”
西门浪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说:“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吧?”从纽约被抓回来,一直折腾到现在他都水米未进,此时虽然前途未卜,却也阻挡不了饥饿的感觉。
黄印点头,冲着门外喊了声,“来人?”
一个大汉推门进来,“大哥,有事吗?”
实际上,渔船上的人都是二位将领从海军部队里jing挑细选的战士,个顶个的是格斗高手外加神枪手乃至jing通水性,不过,为了隐蔽身份都化装成渔民,称呼二位首长为大哥,二哥。
黄印吩咐道:“去弄点吃的过来,快一点。”
大汉答应一声走出去,过了一会,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放到桌子上,无外乎是些面包,黄油,火腿等物,还有一杯浓香的咖啡。
西门浪迫不及待的抓起一块面包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以后如何他现在没有时间去想,最重要的是如今要填饱肚子。
如风卷残云,西门浪把那些食物吃个jing光,然后一言不发的躺倒床铺上,在海浪的颠簸中,默默的想着心事。
黄印和啊罪也无所事事,只有一遍遍的摆着扑克牌,打发无聊的时光。
此后的两天,渔船不乘风破浪不停歇的向东方驶去,西门浪也成了重点保护动物,两位高级将领总是陪在他身边。当然,在他上厕所的时候那两个家伙才会偷懒,让手下在厕所里监视着他。
这一日,二人见西门浪终日一言不发,都怕把他憋出病来,互相使了个眼色。
啊罪说:“小浪,我听说你在国的时候很喜欢赌钱,不如我们玩一会怎么样?”
西门浪头都没抬,断然拒绝,“不玩。”心中暗道:的,老子就是因为赌钱输了一亿多美金,犯下滔天大错,若是再玩可真是没有脸皮了!
黄印故意说:“他不玩就算了,大概是怕输吧,我听说,他在国输了一亿多美金呢,估计赌技也是臭到家了。”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