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善于勾心斗角,会体现在平常的一些小事上,例如酒宴上面,此时聚义厅后堂即上演着这样一幕。
穆耀山和房拔腊都没给聂敢当及应东汉二人面子,让他们俩脸上露出怒意,聂敢当更是有当众摔杯的冲动,他勉强压制下心头怒火,目光瞥到穿着红色裙装的廖大娘过来,忙微笑着赞美说:“廖hu法,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比十多岁的小姑娘还水灵,过来坐下呗,咱们聊聊?”
女人通常都喜欢男人的殷勤,廖大娘也不例外,听了这话格格娇笑,v形领口里面半露的丰盈雪山随之晃啊晃的,绚丽无比,让人头都大了。她嗲声说道:“聂堂主,你可真会说话,听的我心里这个高兴啊。不过,女人是好色的物种,你们这张桌没有帅哥,那张桌倒是有一个,所以我还是过去坐了。”她扭着水蛇腰过去,只留下醉人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聂敢当和应东汉脸色愈加难看,却不放弃努力,卖力的邀请其他人,怎奈,人家总会找到各种奇怪风马牛不相及的理由径直奔向另一桌。
“对不起,应堂主,我昨晚上做梦了,圆梦的说我今天坐在西边桌上用餐大吉大利,不好意思,我去那张桌了。”
“聂堂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痔疮犯了,你这里椅子好像有点硬,那边的椅子看起来比较软和,我去那儿坐了。”
众人纷纷坐在另一张桌,很快的,右边那张桌子已经坐满八个人,还有后进来的嗜血教授潘巨基等四人没有坐下,聂应二人感觉浑身发热脸上发红觉得火烧火燎的,这张桌子只有他们两个就坐,实在是大跌面子,想着无论如何要把潘巨基等人留下同席,不然的话,这饭他们也没法子再吃了。
眼见他们四人又朝邻桌方向走过去,二人慌忙起身拦住他们,应东汉说道:“潘hu法,你们坐这桌吃吧,酒菜都是一样的。”
潘巨基圆眼镜后面的眼珠子一翻,说道:“不用,我去里面那桌吃。”
聂敢当忙说:“可是,那桌都坐满了,坐不下了?”
聂敢当不以为然的说:“没事,加几把椅子挤挤就能坐下。”
围坐在右面那桌的众人哈哈大笑,房拔腊起哄似的大声说道:“没错,挤挤就能坐下的,大伙都挤一挤,让潘hu法他们过来。”
一帮人都站起身,把椅子往一块并拢,廖大娘扭摆着ji躯来到萧鼎锋身边,未说话,先飞了个媚眼过去,娇声说:“萧堂主,我想跟你换下座位,挨着这个小帅哥坐,怎么样?”
萧鼎锋心里清楚这个人面桃花的老yjing极为难缠,什么事若是不遂她心愿,说不上什么时候在暗中报复你一下子,忙说:“没问题,廖hu法坐这吧,我坐你刚才的座位。”
廖大娘又是一个媚眼飞过去,娇滴滴的说:“多谢你了,萧堂主,你可真好!”语态及神情分明就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萧鼎锋一激灵,我的妈呀,你都多大年纪了,还用这副腔调说话,真让人受不了!不过,他也不得不暗自佩服对方,二十年前,萧鼎锋不过是个小头目,当时的廖大娘即是华门八绝之一,地位尊贵,就是眼前这副模样,美貌中带着让人垂涎的风s。
一晃二十年的时间过去,萧鼎锋由小头目荣升为青木堂堂主,原来的年轻小伙变成现在胡子拉碴的老爷们,可那yjing似的女人一点都没变,依旧是二十年前的样子,唯一改变的,是她ing前的那对利器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大,大到简直离谱,至于她具体多大的年纪,只能是一个谜了,没有任何人知晓。
“不用谢,应……应该的……”萧鼎锋略有些失态落荒而逃,坐在桌子对面。
廖大娘见西门浪坐下,也扭动着身躯ing前颤啊颤的坐在椅子上,两张椅子是并拢的,她那条从裙内探出的丰腴美tui紧挨在西门浪腿上,让年轻的小伙子感觉到醉人的弹ing和顺滑,颇有挑du的意味。
西门浪年纪虽轻,却早在feng月场里打滚多年,没有了少年应有的青涩,属于早熟品种,对此情景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落落大方的朝她一笑,心想,她容貌显的极为年轻,眼神流露出来的风尘却说明早就人到中年了,比我的年纪都大,有什么可避嫌的。
他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感觉到紧挨着自己的那条顺滑如玉的大tui缓缓移动摩挲着,也不由的暗叹,蛮弹的,这女人保养的还真不错!
聂敢当心中暗骂,这是什么事啊,那桌挤得没法他们也要过去坐,我这里有都是位子热情的邀请他们,就是没人领情,这不是有病吗?眼见潘巨基等四人拎了椅子要走过去,忙说:“潘hu法,你这是何必呢,挤着吃饭能舒服吗,你还是坐下在这桌用餐吧。”
潘巨基皱眉生硬的说道:“挤我也愿意!”他鼻子猛吸了一下,说道:“什么味,是你身上传出来的,好臭,赶紧闪开,臭死了。”
另一桌的飞天蝙蝠刁元乾讥讽说:“就是,我刚才经过的时候就闻到臭味了,还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还是潘教授的鼻子灵,一下子就找到了源头。”
众人哈哈大笑,纷纷对聂敢当冷嘲热讽起来。
华门的十位堂主中,有的是出生入死立下无数战功才荣升此位的,比如萧鼎锋等人。也有的是因为父亲曾经在华门担任要职,靠着老子的关照不费任何力气顺风顺水的当了堂主,实际上并无真正的本事,比如聂敢当应东汉之流。因为他们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