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天先是楞了一下,过了会才想起来又冬是南浔身边的丫鬟。
“你怎么在这,你家主子呢?”
又冬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道:“姑娘刚才被楼上扔下来的酒壶给砸了,少爷您来的时候可备了马车?”
众人一听这些人认识便四下散去。
左凌天见南浔一脸难受的样子气的不行,“你好端端的站在这楼下作甚,看到酒壶掉下来都不知道躲,说你是木头你还真是木头。”
轩辕彻一听扑哧一笑,看来被砸的人就是左凌天一直说的木头姑娘了。
这姑娘模样倒是不错,左凌天这小子还真有眼光。
左凌天一把把南浔搂在怀里对又冬吩咐道:“你还愣在这干什么,快去找大夫来。”
又冬应声忙不迭的跑了。
轩辕彻见左凌天一脸的担忧,更加确信了他的猜测,这小子对这姑娘真是动心了。
南浔待清醒了,才发现她此时正被左凌天给搂着,气的她一张脸涨的通红。
她狠狠的一脚踩在左凌天的脚上,然后从他怀里钻了出去,接着便破口大骂道:“左凌天你混蛋!”
左凌天气鼓鼓的说道:“我就是混蛋你能把我怎么着,是你自己笨,谁让你站在哪不好,偏站在楼下,活该被砸。”
南浔被左凌天这话气的不轻,怪不得她今天自打出了门就一直不顺畅,原来是左凌天这个瘟神在。
“左凌天你就是一扫把精,不管我去哪碰到你准没好事,我惹不起你还躲不起吗?从今天开始有你的地方就没有我南浔。”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块木头,你要走就赶紧走,别在这碍眼!”
“走就走,我还怕你不成!”
轩辕彻见他们两个刚一见面就互相掐起架来,忙从中劝说,“你们两个别一见面就吵,还是先找个大夫给南姑娘看看,若是没什么大碍的话你们再吵也不迟……”
“不稀罕!”
“不伺候!”
南浔和左凌天说完异口同声的冷哼了一声。
轩辕彻白了左凌天一眼,左凌天背着身子始终不为所动。
无奈之下轩辕彻只好走到南浔面前劝解道:“南姑娘,前面正好有家医馆,不如先去那里找大夫瞧瞧,若是没事的话在下也能放心了。”
南浔见轩辕彻文质彬彬的倒是个好说话的人,根本就不像左凌天那样狂妄自大,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会成为朋友。
“好!”
南浔爽快的答应了下来,由于南浔的头被酒壶砸了,走起路来难免有些不稳当,轩辕彻便顺势搀扶着南浔。
左凌天看了心里颇不是滋味。
好在人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的休养一段时间便好了。
左秉见轩辕彻送南浔回来,忙和王妃一道亲自迎了上去。
待南浔回了房,左秉才敢向轩辕彻行君臣之礼。
轩辕彻便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同左秉说了,末了他还特意的交待左秉不要因为此事而责罚左凌天,毕竟当时左凌天也不是故意的。左秉自然听从了轩辕彻的旨意,虽说他并没责骂左凌天,但还是发下狠话不许他在踏进藕香榭一步,更不许他私下与南浔见面。
这阵子轩辕彻有事没事便找借口来王府探望南浔,南浔心情好的时候也会陪着他在院子里坐着。
左凌天每每看到这情形的时候不仅心发酸更是隐隐作痛。
这一日,轩辕彻与南浔说完话之后准备回去,碰巧遇到了一直堵在那里等他们的左凌天。
南浔一看是左凌天便匆匆的同轩辕彻作别回了藕香榭。
轩辕彻见左凌天始终盯着南浔离去的目光不放意味深长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