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起领着周天来到“怡香楼”门前,周天惊道:“这不是妓院吗?这里不给钱怎么会容咱们吃饭?你不会想领着师父来吃白食吧?”
“师父你这就不懂了,妓院这种地方钱来的快,根本就不差一顿饭钱,咱们两个修仙者过来吃饭,是给她们面子,她们巴结咱们还来不及呢,到时候肯定是大鱼大肉伺候着。”
周天担忧的说道:“可是修仙界有规定,不许欺压俗世的普通人......不然会被好事的修仙者杀死的。”
“修仙者肯定不会来这种地方,咱们吃完了饭,拍拍屁股就走人,谁能把咱们怎么着?难道这些青楼女子还能认识修仙者,去给修仙者告密不成?”林起说着就往怡香楼里面走,又对周天招手道:“师父快来,快来。”
周天想了想,硬着头皮也走了进去。
怡香楼的老鸨正在大厅招呼着客人,见又有客人进门,急忙笑着迎了过来,笑道:“客官快......啊?是你小子!”
老鸨脸色大变,怒道:“好小子,你还敢来,换了身行头以为老娘不认识你了么?看老娘今天怎么收拾你。”随即便要喊人。
林起怒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指了指周天,又道:“看看小爷身后是谁!”
老鸨一怔,瞧了瞧周天,问道:“难道这是你家长辈?专程来送金币来了?”
“放屁!送什么金币?”林起怒道:“小爷上次在你这儿被歹徒劫走,今日是专程回来找你算账的!”
老鸨自上次林起突然消失后,一直苦思不得其解,今日方才明了,心下豁然开朗,脸色变了变,怒道:“你这小贼到处惹事,招惹了人,抓了你去也是活该,与我何干?”
“小爷懒得与你这老娘们计较,赶紧好酒好菜摆上一桌,这次是我师父救我出来的,我师父初到沧海城,我要为他老人家接风洗尘,你切莫扫了我们的雅兴!”
老鸨冷笑道:“我看你还是先结清了上次的金币为好,不然的话,不但好酒好菜没有,恐怕你们两个谁也不能离开这怡香楼了。”
林起怒喝道:“好你个老贼婆,狗眼看人低。”随即对周天喊道:“师父,给她露一手瞧瞧,帮她开开狗眼。”
周天活到八十余岁,还未曾进过妓院,虽然修炼多年,但心里仍是紧张非常,也没有什么主意,此时听到林起喊他,也不多想,随即便把自己的法宝飞剑招了出来,只见那飞剑在他头顶轻轻颤动,冰冷的剑尖直指老鸨。
老鸨吓了一大跳,脸色大变,惊道:“修......修仙者?”
林起喝道:“算你有点见识!让你摆上一桌好酒好菜谢罪,是我们不想擅动刀兵,给你找个台阶下,你可莫要不知好歹,否则的话,咱们可就得好好算算,在你这被劫持的事啦!”
老鸨笑道:“公子大人大量,岂会跟奴家一般见识,快请楼上就坐,奴家这就给安排酒菜。”说着,便指派了人,带着周天和林起上了二楼。
待他们走后,老鸨的脸色阴沉起来,咬了咬呀,喃喃道:“带着修仙者过来闹事,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嘿嘿......这次你算是撞刀口上了,敢给刀爷的买卖找不痛快,你小子等着吧。”随即转身出了怡香楼。
周天和林起走进二楼的雅间,不多时,便有人摆上了丰盛的酒菜,看的两个人,四只眼睛,不断的往外冒着精光。
待得怡香楼的伙计离开后,林起把房门关好,一转身,就见周天已大吃特吃起来,他也不甘示弱,大步跨过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不多时,一桌子酒菜便被扫掉了大半,随后,两个人又喝起了酒。
周天常年在大名剑宗吃斋,已有六十几年没有吃过酒肉,此刻再次品尝俗世美味,心情大好,十几壶酒,尤为他喝的最多,不多时,便已喝了个点滴不剩。
此时周天已经大有醉意,满脸通红的站起身来,脚步都已站不稳了,他摇摇晃晃的走到林起身边,纵声大笑道:“为......为师自修仙至今,初到青楼,不胜......不胜感慨!为此......为此为师要题诗一首!”
随后,只见周天伸出右手,不停地对林起摆手笑道:“酒美菜香......无银两,徒儿相伴......”他脸色一变,大手一挥,厉喝道“不扶墙!”
哈哈大笑了几声,又道:“莫问仙途多坎坷,再来一壶......再来一壶接着喝!”
林起立时站起身来,拍手叫道:“好诗,好诗!师父真乃文武全才,我这就去喊酒!”随即打开房门大喝道:“好酒!好菜!在上来!”
话音刚落,就听左首一道男子的怒喝声传了出来:“肥了你们的狗胆!”
林起定睛一看,只见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人,正往他们的雅间处奔来,心下顿时一惊,急忙转身回屋,对周天叫道:“师父,师父!有人来找咱们晦气!”
周天立时大怒,喝道:“何......何人敢来......扫为师雅兴?为师的管杀不管埋!”
随即便要出屋去瞧,却见来人已抢先闯了进来。
周天见到来人,心头一震,酒意立时醒了大半,颤声道:“刀......刀门主?”
来人满脸怒容,指着周天,怒喝道:“好你个周天,真是肥了你的狗胆!竟敢来老子的怡香楼闹事,老子今天必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林起见来人与周天相识,已知对方必定也是“大名剑宗”的弟子,似乎还是什么门主,顿时心下一惊,喝道:“喝酒吃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