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清晨,白真君唤醒了沉睡中的萧亦。
萧亦揉了揉眼睛,见白真君伤势大好,不禁喜道:“师父伤势好的这么快?沈子风那丹药果真神奇!”
“废话!丹药可都是天地精华所在,自然非比寻常。”
“师父昨夜被打的不能开口说话了,可着实把徒儿给吓坏了。”
“打的个鸟!”白真君白了萧亦一眼,“那是为师故意不许你说话。”
“师父为何自己不想说话,还不许徒儿说话?”萧亦不解其意,眨着眼睛问道。
“你懂什么?那三个人都不是泛泛之辈,极有可能去而复返,躲在山洞外面偷听,你胡言乱语说漏了嘴,咱们岂不是要身首异处?”
萧亦恍然大悟:“师父果然老辣,料敌先机,徒儿佩服。”
白真君瞧了萧亦一眼,也不答话,颓废地坐在了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上。
“唉...”缓缓地叹了一口长气,哭丧着脸说道:“上次骗了剑宗的外门门主刀易,这次又骗了内门精英弟子蓝冷萱,我白真君收了你这个徒弟,真是倒了八辈子邪霉了。”
萧亦一阵无语,原来师父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惆怅。
这时,白真君忽然一脸严肃的说道:“今后咱们务必要小心行事,离那个沈子风远一些,以为师的观察,那沈子风城府极深,非常危险。”
“师父多虑了吧?我看那沈子风明辨事理,说话也很有分寸,不像是什么奸诈之徒啊?”
“你懂什么?明辨事理能把为师打成这幅模样么?”
白真君摊着双手,委屈地看着萧亦。
“你小子当时用秘法跑的快,没有见到沈子风盯着为师时的那种眼神,毒辣、奸诈、凶残,为师此刻回想起来,仍是不寒而栗呀......”
定了定神,白真君继续说道:“那沈子风之所以和你讲道理,是因为把你当成了周皇氏的人,否则的话,咱们师徒俩此刻便要蹲在九冥鬼界说话了。”
“师父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萧亦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
白真君脸色一变,怒道:“你小子不听师父的话,早晚都要在他身上吃大亏,像这种暴怒之下仍能瞬间冷静的人,不是大圣大贤之人,便是大奸大恶之徒,这种人最好敬而远之!”
顿了顿,又道:“咱们这次能够死里逃生,实属侥幸,想必那沈子风太过聪明,以至于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决计想不到除了东周皇族,古风大陆还有人会使体相无形,所以根本不会去浪费时间分辨真伪,而是自知事情已无力回天,企图麻痹对方,日后争取更大利益。”
“师父的想法正与徒儿不谋而合啊,哈哈哈哈,徒儿只不过是想听听师父的见解罢了,徒儿又岂能没有防人之心?”
萧亦笑道:“师父宽心,那沈子风若真来与咱们为难,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
“你小子空让为师担心一场,实在该打!”
白真君笑了笑,随后拍手叫道:“不过最后这句话比喻的相当妙呀。”
萧亦心道:“妙的可多着呢,几千年的文化底蕴,你就慢慢瞧好吧。”
随即又问:“对了师父,那什么“疾风明心兽”是怎么回事?”
白真君缓缓道:“我在大名剑宗的古籍之中,曾经看到过关于这种异兽的信息,据说此兽来去如风,嗅觉灵敏,最擅长寻找各类天材地宝,就连法宝之类,也逃不过它的鼻子,也就是昨晚那只“疾风明心兽”还未成年,否则就凭沈子风他们几人,岂能追的上此兽的影子?”
“怪不得他们肯下血本捕捉此兽,有了此兽,大巫山脉内的灵草,岂不是都要被他们轻易找了去?”萧亦恍然大悟。
随即,又想到了那只牧羊犬进了戒指空间,竟然呆在了那里,想必是见到第一空间里那么多天材地宝,和人一样惊的呆了。
念及此处,萧亦不由得就想发笑。
这时,忽听白真君疑惑道:“这事倒是奇了怪了,这“疾风明心兽”怎么出来的洪荒蛮宇?”
“对呀,师父这一提醒,徒儿也想起来了,这洪荒蛮宇周边不是都有强大的阵法么?那“疾风明心兽”能出得来洪荒蛮宇,还真是让人有点匪夷所思了。”
“不错!”白真君点头,不多时,突然一拍大腿,“我明白了!那疾风明心兽想必还是幼年,且不喜欢修炼,所以体内并没有灵力,或许那阵法对于没有灵力的普通妖兽不起作用。”
“师父这个分析倒是合情合理。”萧亦称赞道:“看来师父不但脑子够用,懂得也还真不少。”
白真君脸上得意:“你以为为师几十年白修炼了么?呵呵,这点小事,岂能瞒得过为师的法眼。”
“唉!早知道那疾风明心兽没有灵力,与普通野兽无异,咱们昨晚不如浑水摸鱼,把它抓了来,那么以后就不愁找不到灵草了。”
“不然!在为师看来,咱们抓到了那疾风明心兽,也未必就是件好事。”
白真君说道:“就咱们现在的修为而言,又没有深厚的背景,真的抓到了疾风明心兽,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而且咱们现在的速度也跟不上疾风明心兽,到时候它发现了灵草,也会自行吃掉,咱们到头来也是一场空。”
萧亦闻言心中一惊,急忙问道:“怎么这疾风明心兽还吃灵草么?”
“不错!古籍上是这么说得,据说此兽通晓阴阳五行,对宝物感应异常强烈,但是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