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茯抽了抽嘴角,额冒青筋,“你真行啊……连不怎么熟悉的人都能揽到自己身边为你效命?”
该不会他用了自己的男色引诱凤贤的吧……?
虽然后半句并没说出口,但她的神情昭然若是,这看的底下五行修罗冷汗直流,凤贤也诧异的看着那女人奇葩的想法。
最尴尬的还是冥宸君了,他无力地叹了口气,抚摸发丝的大手停了下来,改由扣住后脑,在所有人面前做出了狂妄的举动。
这男人是没脸的是么!
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下属面前就亲了上来!
夏凝茯睁大双眸,不置信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她气的不停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开来。
可男人的力气哪是她说挣脱就挣脱,不但没有如她所愿反而更肆无忌惮的撬开了她的贝齿,故意发出亲吻之声。
弄的底下六人虚汗直冒,坐立难安,眼见气氛越来越迷幻,凤贤更是觉得越来越生气,想一举将那狂妄的男人给拍死。
可不等他动作,李密终于忍不住的轻咳了两声,叩首道:“王爷……现在不是证明自己和宣誓主权的时刻……”
冥宸君闻言倒是停了下来,他拉开了唇瓣,邪笑一瞬,眸子里满是戏谑,“哦?那你教教本王,何时证明以及……宣誓主权才适当?”
说着,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底下正蠢蠢欲动的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他不做点什么还说的过去?
这么误会着实让他火大,长成这副模样也不是他愿意的好吗!
顺带让那男人死了觊觎的心也好,一箭双鵰的事,为何不做?
夏凝茯原本被吻的三魂去了七魄,身子软软的犹如一滩春水化在男人怀里,听到冥宸君那不知耻的回答,迷离的精神瞬间回归。
又看到因为后半句“宣誓主权”而盯着凤贤看的男人,气的全身发抖,猛的跳起身子,离开了男人的怀抱,“你是要宣誓什么主权?就这么不能信任我么!”
这样的视线若她还看不出来,她就真的可以撞墙以表上天了。
不用多说,那充满敌意的眼神盯着凤贤,就是在告诉他,她夏凝茯是冥宸君的女人,别想觊觎!
可凤贤对她是这样的感情吗?
她倒是没有多想过,只觉凤贤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早就慢慢地在改变,可那时她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探索什么。
可是!
现在两人的关系已定,已经这么明白了,这男人还是没办法相信她的心里只装着他一人吗?
要不为何还要宣誓什么主权,甚至不惜在众目睽睽之下……
夏凝茯只觉得越想越生气,藏在袖袍里的葱指缓缓圈进掌心,浑身发抖。
她最讨厌别人不相信她了!
她自认这辈子没说过什么谎,除了自保以外撒撒小谎,从没为了要伤害一人而撒大谎过。
再说!
冥宸君凭什么这样做,他自己还不是有两名妾室!
凭什么女人就必须三从四德一生只唯一人,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花天酒地?
虽然这是早知道的事实,可之前是没想法,甚至是没搞清楚状况,所以没去在意过。
现在那股酸楚一直不听使唤的涌上心头,像是被什么绑着似的,难受的想打人。
想到这里,她突然发觉,原来真心爱上一个人时,会一心一意得想将对方拴在心里,永远只为自己动心,就算是别人有意接近自己并无意思也一样不行……
那君刚才的举动……也是一样的吧……?
似乎是顿悟,夏凝茯原本气的跳脚的情绪缓和许多,深吸了口气,嘟着红唇斜瞪了眼还坐在主位一副雍容自得却不打算回答她问题模样的男人。
下去的怒火又瞬间提了上来,冷哼一声,最后还是不想让君这么快觉得她已明白这一切,决定趁机灭灭这男人那有恃无恐的姿态。
“既然要宣誓主权,你怎么不回去德阳城找你那两个妾室宣誓?”
此话一出,明耳的人便能听出,那口气着实比喝了满嘴醋还酸!
冥宸君闻言蹙了一下眉头,原本柔情的眸光也消失殆尽,似乎是踩到了他的尾巴,周身气息瞬降冷冽,噙笑的嘴角也垮了下来,“妾室?”
他半眯了眼眸,缓缓站起身,那高大的身影渐渐拢照夏凝茯娇小的身躯,一步步逼近,“我的王妃位现在在记录里还是空荡荡的,你别忘了,三年前你与我的大婚过程并未走完,至于妾室的部分可以不用在意,其中一个不过就是被硬塞进府的,不值一提。”
说到后面,他的大手紧紧握拳,眸光闪过怒火,眸光突然跃上的杀人精光令人看不懂。
夏凝茯被他逼得不断退后,一个不小心,脚跟踩空,惊呼一声,只觉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揽怀里,才免于跌倒的悲剧,嗅着熟悉的香气,羞红了脸。
可一想到那两名妾室,她就无法控制心里的酸涩,捏起粉拳捶打着男人胸口,怒道:“那又怎样?我可不与人共侍一夫!我没那么大的度量,亲手把自己的所爱推给别的女人,还有,你刚说其中一个,那另一个呢?是你自愿的?”
所爱之人?
冥宸君压根没管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只是沉浸在茯儿无意识下突然的告白,剑眉一挑,似是对她说的话很满意,他将手臂紧了紧,柔声道:“那就唯你一人。”
夏凝茯的脸更红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直接说出这么坦白的话,为了掩饰自己的惊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