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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地铁的无所事事中想到这里,我不免摇头笑了笑。毕竟不同于很多大学生都被发展成了党员的当今,在那个经历过为了“光荣入团”,还需要努力表现、积极申请、并必须受到班干部集体评议表决的时代,一旦进入到大学的层面,因为入党的可能性是约等于“零”的妄想,绝大多数学生根本没有了那样的念头,所以反而没了对组织任何曾发誓效忠过的那种信仰上的心里负担。
“照你这么一说,那还不只能唱《歌唱祖国》之类的了?”在听到胡钟煦对有“lover”一词就不能上节目的说法后,金善姬笑道。
教室里顿时一片明显充满鄙夷或嘲讽的说笑声——“唱这个的话,还是你来吧”、“切,亏你想得出!”、“不带这么阴谋难为他的。”
作为唯一组织外的人员,我也以从不见外的心态笑道:“这歌用不着西方的吉他,用如今天天被宣传的腰鼓伴奏就得了。”
结果,在大家的说笑闲谈中,到底也没确定表演的节目,似乎不懂何为“着急”的王梦雨并不担心,只说下午的课上完再商量。
然而两堂课过后,她却若无其事地和几个女生说说笑笑地离开了教室,我少有地以目光里只有她的露骨方式看过去,直到这个怎么也看不厌的身影消失在教室外,终究没有叫住的勇气,只好又故意回到一副不以为然、自认为很洒脱的样子,招呼胡钟煦一起下楼。
“哦,你回去啊。”胡钟煦不认识我的样子看过来说。
“废话,上完课了,不回去我…”
“嘿,还废话?你刚才那么盯着王梦雨,我问你走不走,就跟和电视里的人说话似的,让我都觉着自己神经病了,因为突然想起来了,你和她好像约了要谈节目,那还走啊?”
甩到背后道:“谈节目,不是谈那个…呵呵——那要走,抓紧吧。”
我只好拿起早已收,在依依不舍的心情但快速的脚步动作驱动下,跟着他们走了出去,设想的王梦雨回想起约定,急着跑回来的情景,待我下楼骑上自行车,终于还是成了虚幻。
第二天,王梦雨来到教就朝我难为情的样子含笑道:“昨天抱歉啊,下了楼走出去一会儿了,才想起和你说好的放学以后商量的事儿,想想再赶回来,估计你干什么都挺快的,肯定走没影了,呵呵,你没生气吧。不过我晚上自己想了几个方案——你等一下啊。”她坐正里掏东西,我则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般,只管看着她线条圆润的侧脸和不紧不慢的动作。
只见王梦雨扣带,取出一本即将课上用的讲读课本,然后大概是她记笔记的本子,随后是个笔盒、以及一个我不知道有何用途的白色小包。随即脸明显比进来时因寒冷气温形成的粉扑扑的面色要加深而发红之际,悠悠地回头笑出声道:“你看我,不知道怎么没把准备的——”
“嗳,梦雨,你这小包又换啦,这个好看诶,香港的吧,要不就是日本,国内没这样的?”刚刚落座的吕辰歆抓起那个小白包,“你爸真疼你。”
“不是我爸,我也不知道哪儿的,亲戚送的——那中午我早点来。”王梦雨在响起的预备铃声中对我说罢,坐里翻了几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和吕辰歆小声聊了两句。
虽然想着以王梦雨的性格,这个中午早点来的时间并不会如我所愿,我还是抓紧吃了午饭先回了教室,看看只有几个女生在吃自己带的饭,同时聊天,便拿了王梦雨放在教室的吉他,坐到最靠近角落、没有人使用的位子很小的声音练习指法。
在没人理会的清净中,我专注地练起了为数不多的熟悉曲子,然而并没多久,耳边竟然响起期盼的声音:“这个好听,而且我知道,是arboroughfair》吧?你想唱这个?”
“没有,我就当练习技术随便弹一下的。”
每次吃完后还要冲洗一番饭盒的韩靥用手绢擦拭着饭盒外面的水,说:“他一看就是不能当着好多人表演的,太放不开,所以你看,他练琴的时候,我们都说别去打扰,省得他紧张。诶,我说,干脆,王梦雨就你来唱吧,你不说你特喜欢唱歌?让他伴奏,就是别声音跟不上,那么大场面,怕吉他声音听不大清楚,他又那么个做派。”
我不禁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敲着桌子说:“诶对呀,我就管伴奏,别人唱,这我应该就放得开了。”
“王梦雨怎么是别人呢,是吧,小岳?”金善姬听起来像玩笑,但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我不知如何回应。
“当着这么多人,我也没唱过,真正式表演了,就觉得完完整整地唱一首歌儿特难。”王梦雨面庞红润地说,“而且现场伴奏的方式,就更没——”
“嗨,所以练啊,而且唱歌有什么难的?”谁也想不到这么不以为然口气劝导的,是一向不言不语的向婷斐。
金善姬刚刚张嘴说出“说得容——”,向婷斐就接着表示:“你看我给你们来一段啊——真看不惯岳清辉唱半天出不来声儿似的劲儿。”
随即,她手拍着自己大腿,唱到“
‘骄傲的阳光里是蝉疲倦的鸣,
我们就要彼此难觅踪影?
原来一起的朗诵
会在这时从记忆里把难忘唤醒,
仍在不远处那上下课的铃
也像召唤把依依不舍传递进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