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50来岁的老男人就教你这个?”
“没50多,就30多,男人嘛,顾名思义,难啊,生下来就是单身。”
樊静文又禁不住笑,这次还险些喷出面包渣来,抬起手作势道:“不是离你远,就打你了,净瞎说。”
说者无心,“距离”的说法,令唐济渊今天头一次打量起穿着蓝色牛仔七分裤、黑色棉毛衫,清晰衬托出樊静文傲人的身姿。
对方无意间抬头注意到他的目光时,也急忙看向自己身上,又摸了摸脸——“吃到脸上啦,不告诉有你好瞧的啊?”
唐济渊红着脸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真的,我是…瞅着那边草里头什么玩意儿一蹿,这天暖和起来了吧,有长虫,北京这——”
“啊!”哪里还听后面的话,樊静文惊叫一声,面包险些活了从手里跳出去。也忘了脏净地一手按在地上,让自己最迅猛的速度站起来,几乎一步就跨到唐济渊身旁,“哪儿,这你不马上告诉我?”
唐济渊有心揽过她的腰身来说“不怕”,到底没有那个胆量,反而要做出镇静的样子,只管坐着说:“没事儿,蛇更怕人。对了,诗虽然咱不懂,把诗唱出来的本事,我还是有一点点滴,等我去拿琴啊——诶对了,你还没说想听哪首歌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