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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头涨脑地抬起头,连人还没看到时,猛然注意到自己东拼西凑的文章中,好像正对着我视线的,是一段范本的内容,应该是被我混淆成分析美国大选的新闻源拷贝了进去,害怕回来忘了修改这个无论怎么抄袭、也不能抄到自己人头上的错误,于是仅仅扭头,也没真正看过去就敷衍道:“啊,没事,食堂不在北边儿就找得着了,回头我自己——”/p
万没想到一只手伸过来关了显示器,几乎同时,正方形的屏幕和我摆出错愕神情的脸之间,一张圆圆的女孩子的面孔,带着分外的顽皮气息冒了出来,盯着我说:“大家都忙忙的,赶紧走吧,胡总约我的稿子,我两天了还没交成呢。”/p
“胡总?”我起身问时,对方留下一句“别忘了带卡”,已经走出了两步。我先看见一双修身仔裤紧裹住的腿和白色的毛衣,手臂处挎着蓝色羽绒服,一条发辫随着脚步不时地跳动。/p
“我卡里没放钱就不用了吧?”虽然这么说,我还是从桌上提起卡绳追上去问道。/p
刚才那张给人顽皮感觉的脸转过来,这才真正看清楚。揣度大概不超过26、7的年龄,有一双不很大、还算明丽的双眼、但两道细长眉毛衬托出了一副秀气模样,涂抹鲜红的薄嘴唇上,是那个略微翘起的鼻尖,给了她天然俏皮的形象。等我两步跟上了,她反而步履缓慢、懒洋洋地说:“嗯,微信支付也行,如今付费的地方,哪儿还能缺了这个功能,就是公司规定了,上班时间必须戴着卡。”/p
“那你是日语组的了?”/p
“韩语的,也属于小语种组,日语那边有三个人,可能头找他们时候,已经吃饭去了吧,我正好路过,就被抓了壮丁。”/p
我忙说:“那不好意思,我请客。”/p
“切,食堂的就算了,而且外边也不行,今天还得忙呢,如今不是美国大选完了没多久嘛,那股热劲他们还没过——”她向上指指,“经常要作专题和稿子,时不时的还老开会,我已经连着加了三天班了,呋,烦死了,小题大做的——嗳,你走慢点,我都不着急,你刚头一天,干嘛呀?”/p
已经放慢些步子的我只好再配合上她的速率,说:“看你刚才说了就走的,以为着急,而且领导给了一个编辑稿件作,我这一上午都没弄出来,所以想抓紧些。”/p
“那是你没——”/p
“小樊,小樊。”连着两三声叫唤,一个敞开穿着黑色羽绒、身材结实的方脸小伙子跑到我们跟前,“这一个劲儿叫你呢,你怎么还紧着走?我也吃饭啊,是不,樊萌萌?”/p
“樊静文,什么樊萌萌,真后悔告诉你我小名!再说你叫我了?——你听见了吗?”她看着我。/p
“听见叫人,可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呀。”/p
小伙子哈哈大笑,大嗓门道:“你看是吧,那么专心和新来的同事说话,让我很有想法啊,呵呵呵——您就是日语那边新来的吧?我是刘强飞,和刘强东就差一个字。”/p
樊静文用力拉了他的羽绒服一下,说:“你小声说话能憋死?这大庭广众的,不知道的以为你还要喊谁呢,而且还什么和人家就差一个字儿,知道豪车几个轮子嘛?你再惊着食堂里几个。”/p
刘强飞还是无所顾忌的笑容,朝我说:“嗳,你们北京的女孩儿都这么厉害?”/p
“你知道我北京的?”/p
“噢,领导说来着——对,这里拿托盘,这有筷子和勺,菜一会您想要哪个说就行,不是自助,一个菜一份钱的。是领导跟我们说,日语组也要来个北京的了,这下,ying yu、日语和韩语就都有一个北京当地人。所以我知道您北京的,而且一听说话,也就知道了。”/p
打好饭菜找地方落座后,我吃了一口米饭,猛然顿悟道:“诶,这食堂就在北边儿啊?”樊静文捂着嘴无声地闷头笑起来,刘强飞怔怔地看着她。樊静文很快直起身说:“您真逗,害得我差点儿出洋相。我就随口那么一说,是上午看见您从男厕所出来好像找路吧,差点往女厕所走,所以觉得您找路的本事肯定不咋地,所以刚才就那么说了。”/p
刘强飞说:“方向感不好可不行,我们众窗要求很严的,编辑要览也厚得像一本字典。”/p
“什么编辑要览?还和方向有关?”我不解道。/p
樊静文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似乎要说话,却拿起手机皱着眉头看起来。刘强飞用力咽着一大口饭菜,一边说:“方向就是…这不是媒体吗,您还不懂啊,这不在中国哪儿都一样,不光众窗的要求。”/p
“是吗?媒体的编辑要览还就都一本字典似的,大概其什么内容?”我问时,再想到自己上午吃力的景象,对能否胜任新工作顿时灰了大半的心气。”/p
樊静文还是看着手机,不抬头地说:“你听小强夸大其词呢,编辑要览,就是一些编辑新闻的规矩,没什么——啧,哎呀,怎么我又写了一个‘但’和‘却’连用的句子,被校对的挑错儿,20块钱没了,可恶,都赖韩联社,我拷贝过来也没注意。”/p
我连忙问:“怎么,有错别字了还扣钱是吧?”刘强飞左手轻轻拍拍桌面说:“可不,上个月刚定下的规矩,我一个月饭钱都快给扣光了,心疼死我了,而且我跟您说,要览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