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局促。

在中国这片广袤大地上的每个时代,都会针对普通民众形成很多看得见或并不明文写出的规约,禁锢“人”——这个被莎士比亚形容为“万物之灵长”的生物,本属于自然而且丰富的心灵之所思、所愿、所期、以及所厌、所恨、所怒。而千百年来贯穿其中的,就是对各种美本来非常和谐善良追求的打压。使得我当时的心灵和精神的深处,在潜移默化的引导下,不知不觉地成为这类丑恶文化传统的继承和贯彻者之一。

“我是说如果,以前的你说了我也不认识,现在呢,就算没有吧,将来万一出现的话,比如…”

听着她悠然收住说话,再瞟一眼后,看到她专注于前方的黑亮眸子,我失落地以为她所说的“现在没有”、以及“比如”后面肯定连着其他人名。而且,在那短暂的停顿间,除了她,我甚至想不起任何女同学的名字,更不想听到她提起。如此沉吟了片刻,我悻悻然道:“过去的我压根儿就不想,现在挺好的,将来的事儿,谁知道呢,我还是挺脚踏实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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