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纵脸上浮起了一抹冰霜,道:“厕中顽石,不中不正,又臭又顽!”
“对的好!”台下立即有人欢呼起来,众人也连连称是。姜师傅的老脸如何还搁得住,立即一阵铁青,厉声道:“细颈壶儿,敢向腰间出嘴。”
“平头锁子,却从肚里生锈。”相比于姜师傅的铁青,云天纵则是一阵的惬意。
“黄毛小儿,焉知天高地厚?”面色忽转,姜师傅虽是难以置信,却是不得不如此,只有让云天纵答不出,他方才是赢了,才能挽回颜面!“黑眼老贼,哪识明珠宝玉?”
“败家子。”“丧门星。”
“黑白颠倒。”“是非不分。”云天纵星眸微眯,愈发显得闲适。
“愚子少见识。”“蠢人多作怪!”云天纵这一出,那姜师傅终是咽不下气,竟是喷出一口鲜血来。
“可悲可叹纯属可恶可恨。”
“不死不活乃是不三不四。”云天纵这一出,那姜师傅又是喷出一口鲜血来,染了衣衫。
“非也非也。”那姜师傅终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对不下去了。
云天纵却详装不知,接道:“对哉对哉。”那姜师傅一时血气翻涌,连吐了好几口血。
“吾命休矣。”姜师傅长叹一声,喷出好几口血,不住的咳嗽。
“你死掉了!”云天纵双手一推,那姜师傅便直直的倒了下去。竟然是死了?云天纵拍拍手道:“没想到本少惊才绝艳,把他给气死了!”眼前少年万丈光辉,有如神祗。
云天纵所对的这几幅下联均是绝妙无比,与上联配合天衣无缝,众人皆是赞叹不绝。想不到这金陵第一纨绔云天纵,竟是如此的胸怀锦绣,当真是五彩文章,天纵奇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