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恐怖悬疑>上古河神>第九章 河底鬼影

那人把饭咽下去,道:“没找到不代表没有,既然没找到尸体,那么人一定就在那里,只是他们看不到。”

我心说我们都找了个遍了,没有就是没有,我们看不到,那难道那陈宇是真的鬼,一直跟着我们吗?

吴悔也想到了这一点,就说:“那要是变成鬼了,我倒是听过一个民间土方子,就是用犀牛角燃烧发出的火光,就能照出来鬼。”

吴悔这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自古就有犀照通灵的传说,比如晋书中就记载到:“峤旋于武昌,至牛渚矶,水深不可测,世云其下多怪物,峤遂燃犀角而照之,须臾,见水族覆出,奇形怪状。其夜梦人谓之曰:“与君幽明道别,同意相照也。”

古人云:“生犀不敢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大意是说,古人通过燃烧犀牛角,利用犀角发出的光芒和香味,可以照见鬼怪之类。

听完吴悔说的,我打了个哈哈:“那寻找犀牛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不,也许不用犀牛角,就算用了,我们也不一定能找到他。他再也回不来了。” 那人望着涛涛黄河水,眼神肃穆的说道。

我之前在考古队里没见过这人,但就看张秃子对这中年人的态度就知道,这人非同一般。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我们这次行动的外援,俗称领队。除了关于考古文物之外的,包括如何下墓,如何保障自身安全等事情,全都是由他来负责,张秃子私下称其为民间人士,其实所谓民间人士,很可能就是个倒斗的。

中年人吧嗒完最后一粒米饭,淡淡的说:“今天晚上,我们去看看。”

我心说不会吧,晚上去看?那别说找人了,别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就行了啊。不过晚上行动倒是符合盗墓贼的作风,这人给我的印象又加深了一些,几乎是时刻关注着他的行为。

我上学的时候,对历史考古没多大兴趣,选修的心理学,几乎没缺过课。有一个心理学的老教授说,有些心理学家能通过一个人的细微的小动作,就能看得出来这大概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尤其是看人的眼睛,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但是这个名叫应龙的中年人,吃饱了就坐在阴凉的棚子下边看着黄河水,一言不发,没什么小动作不说,就连眼神都是那种淡的像水一样,仿佛心思根本没在这个世界里,样子十分可恶。

我看了一会,索然无味,心说这是什么怪人,便也不去看他,和徐倩倩,吴悔我们几个玩牌,我们昨晚没睡好,又经历了强烈的精神刺激,我打着牌眼皮就直打架,不知道怎么着,就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残霞忽变色,游雁有余声了,血红的晚霞映照着大半的天空,一层层的云彩渐渐地染上了微红色带金的颜色,好像整片云霞被火烧一般。

领队,就是那个中年人,叫应龙,此刻正在收拾着自己的装备包,准备去上游,我们去的那地方,寻找一下陈宇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对上边也不好交代。

张秃子见我睡醒了,也喊着我收拾一下,我们带路,去那里调查一下。我虽然奇怪怎么有晚上去找人的,但是也不好多问,推醒睡在我一边的吴悔,就也准备踏向那个诡异的地方。

白天觉得没什么,但是在这晦涩的手电筒加火把的光线下,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诡异可怕,因为地势高低不平,树木也是零星的生长着,完全没有规律,在我们光线的映射下,照射出一个又一个的“鬼影”,赵晶晶和徐倩倩不由得靠的我很近,时不时还有肢体上的接触,这让我很不自在。

我们同行的有六个人,张秃子,应龙,加上我们四个。我和吴悔在前面带路,想来我们刚去过,应该十分熟悉,但是这白天和晚上是两回事,我几乎都认不出白天走的哪条路。其实也根本没有路可以走,还要注意脚下的乱石和荆棘,所以走的很是小心。

我们一路都是顺着河沿前进,荆棘横生,四周经常传来除了我们之外的脚步声,应龙说那是野兽的声音,弄得我们很是惶恐,但是仔细一想,这里是平原啊,哪里来的野兽,这黄河边上要是有老虎狮子的,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把老虎生吃了。但是这样一想就更害怕了,难道这除了我们之外的脚步声来自黄河里面吗?

揭河底已经过去几天了,黄河水位开始急剧下降,但流速还是很快,仔细去听,也只能听到水流的声音。足足走了三个多小时,一刻都没有休息,星辰满天的时候,我们终于来到了白天的那个村子,挨着黄河。

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黄河,在我小时候对黄河的印象里,即便是断水期,也是十分可爱的,我们可以在里面玩沙子,抓鱼,捉河蟹,但是眼前的黄河上游,被揭河底冲出的泥沙已经达到了一个恐怖的高度,河水变得很浅,流速也不那么快了。

河道里,清淤船把河底有些地方挖的很深,淤泥就堆在岸边。我带着他们就要走回那村子里,但是应龙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停下来。我不明所以,不是找人吗?我看了看张秃子,张秃子也点了点头:“我们在外面全听应队长的,让你停下,你就停下。”

“关灯,灭火!”应龙面色沉重道。

关灯?那我们岂不是什么也看不到了吗,张秃子似乎也发现了什么,直叫道:“关灯,快关灯,你们看!”

我们不明所以,但还是把灯一关,初时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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