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水看到这些人过来绑她,身体往旁边一躲,在听到那些捕快说她和一起命案有关的时候眉头蹙起。∷.*
“什么命案?”
“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你就知道了!”捕快看到霍水躲开不由得气恼,“大祁国律法,拘捕可以直接就地处决。
我擦,她怎么就拘捕了,她就是想弄明白,自己怎么就和命案扯上关系了?
“官爷,我不是拘捕,我只想弄个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昨天你是不是去牙行找过包牙婆?”
霍水眉头一挑,“找她买了几个人,怎么了?”
“经过衙门的调查包牙婆昨天就带你去买人,没和其他人接触。包牙婆死了,衙门怀疑她的死因和你有关!”
“官爷,你们衙门真的是神逻辑,什么叫怀疑她的死因和我有关?昨天我买了人回来一直就没出去过,那个包牙婆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情?她是怎么死的?”
“快点跟我们回衙门,包牙婆的尸体自然有仵作来检验死因!”
“水儿!”栾彩蝶听到声音已经从房间出来,那些捕快看到栾彩蝶那美丽脸蛋时都是咽了咽吐沫。
“小蝶,你留在店里,我就跟他们走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霍水知道自己想要在闵阳稳住脚跟,一定要把这棘手的事情解决!
“水儿你小心点!”栾彩蝶对着霍水离开的方向大喊,脸上流露出一丝担忧。
霍东风从房间走出,看到霍水被带走他追了出去。
霍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一回头看到霍东风站在身后,她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小风你先回去,我没事的!”
看着霍水离开,霍东风的眼眸微微一暗。
霍水被带到衙门后听到升堂的声音,衙门外围观了很多的老百姓。大堂之上坐着县令,旁边是师爷。大堂的两边站着不少的衙役,手拿长棍。
霍水虽然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衙门升堂,不过亲身经历这还是头一遭。她看了一眼那衙役手中的棍子,棍子一半红色一半黑色,一边代表火,另一边代表水,俗称水火棍。
据说这棍子是杀威专用,也叫杀威棍,主要是用来杀犯人的气焰。可惜的是霍水对这棍子无感,想当初她对枪林弹雨都视若无睹,又怎么会惧怕这衙门的杀威棍。
县令是个四十多岁下巴带须的男人,“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霍水昂首挺胸扬起下巴,一想到她自己的身份不过是普通老百姓,慢慢跪在堂前。
“草民霍隋,因为昨天去牙行找包牙婆买了几个人,所以摊上了一桩命案被捕快们带回。草民昨日回家后一直留在家中,有家里的所有人证明草民没有外出过。”
县令看了霍水一眼,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身上穿的衣服还有头顶戴的发冠都十分名贵,那长相那皮肤就算是姑娘家都及不上他分毫,霍水给人第一眼的印象就是,这是个有钱有势人家的小公子。
要说县令这职业也是见多识广的,他看霍水周身上下都有着一种独特气质,也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所以一直板着的脸上神经微微的放松了一些。
“堂下跪着的是疑犯霍隋?”
霍水脸颊一抽,“回大人,草民不是疑犯,草民是被冤枉的!”
“宣牙行的人!”县令让人把牙行的人带上来。
霍水昨天去牙行买人的时候牙行里除了包牙婆还有别的人在,看到霍水后指认霍水就是昨天找包牙婆买奴婢的公子。
“霍隋,昨天包牙婆把人卖给你后回到牙行就死了,死因奇怪。你说,是不是你因为觉得自己花钱太多心里不甘,继而去牙行杀了包牙婆拿走了她所有的银两?”县令一拍惊堂木。
换成一般案件县令也不至于想要这么快审出结果,这毕竟是一桩命案,而且闹得人尽皆知。包牙婆死得诡异,人死后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伤口,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回禀大人,有人证明不是草民做的。”霍水不慌不忙,“草民有不在场证据,再说草民根本没有作案动机!草民和包牙婆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为了区区十来两银子去杀人。大人说草民觉得自己花钱太多心里不甘,其实草民当时心里想的是,这找包牙婆买奴婢实在太便宜了,如果以后缺人还会再找她购买。大人,草民想让大人看看证据,证明草民是无辜的!”
霍水抬起头对着县令挑了一下眉毛。
县令在官场这么多年什么事情不懂,人家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把证据呈上来!”
霍水看了一眼走到她身边的衙役,她也不着急拿证据,而是看向县令。
“大人,我拿出的这个证据是只给大人看的!”
县令一摆手那那捕快退了下去,“霍隋你亲自呈上来吧!”
霍水站起身走到前面从怀里掏出东西直接放在了县令的面前,“大人,请看!”
不光是县令,包括离县令不远的师爷在看到霍水拍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时都傻眼了。
县令的嘴唇动了一下,看了霍水一眼发现霍水对他点了点头。他知道霍水是想行贿,但是没想到会一出手就这么多。想想也是,人家出手就这么多银子,怎么可能会因为十来两银子去杀人。
霍水觉得县令看在银子的份上已经相信了她七八分,“大人,草民从小身子骨就不太好,那包牙婆虽然是个女人可是身形不小,别说草民没有作案动机,就算草民真的想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