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可有发现逃生出口?”韩风问道。
“没有,所有的墓洞都是一样的,其中有一处打开的,和我们来的那处墓葬一模一样!”蔡晓琴数道。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
韩风望着那具铜车马,或许只有掀了铜车马才能在最短的时间以内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毕竟他们不是专业的盗墓人,在这里瞎转悠,根本没有办法尽快的找到逃生之路。
这个墓葬的所有细节,或许只有设计他的人和墓主人最清楚了。
两人一狗站在六芒星下首,那个战将的另一边,从这里看去,战将正好在他们的另一边,背对着他们。
韩风手提青铜战矛,来到那铜车铜马旁边,铜车有三米多高,三面封闭,车头有一道金属帘子覆盖着,从外面是看不到其中结构的,韩风用矛头将帘子轻轻挑了到一边。
博士第一个冲了进去,随着嘭的一声,便倒着飞了出来,撞在那铜马身上,它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在铜马背上,摆出进攻姿态,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铜车内部。
“我靠,什么情况?”
那铜车中有一股反弹之力,博士再次进去,瞬间就已经被弹出,根本无法靠近,这更加激怒了博士,让它对铜车充满敌意,但又不得不退下,站在后方。
“滚开!”
铜车马中传出一声怒吼,那声音低沉而压抑,一股气浪冲出,地宫中万盏灯火在这一声怒吼之下而明灭不定,光影交错。
“什么东西在这里装神弄鬼?”
韩风可不信邪,提着长枪就捅了进去,管你是什么东西,先吃我一枪再说,刺啦~~长枪刺在某种坚硬的东西上,一股反震之力从长枪上传来,韩风被这一下逼的倒退几步,而铜车丝毫无损。
“装神弄鬼?这么牛皮也不见你跳出来,我道要看看是什么妖魔鬼怪!”韩风说着,便准备再捅一击。
那长矛堪堪捅到,却见韩风矛头一转,改捅为挑,腰部发力,铜车被掀的晃了一晃,依然安稳的立在那里,这东西太重了,全金属制造,少说也有万斤重。
不知何时,蔡晓琴取出一架古琴,喊道:“让开!”
只见那古琴上水气流转,蔡晓琴以膝为台,双手连连抚动,水气化作数支利刃,还未完全成型,便已经凝结成冰,朝着那铜车中刺去,随着她每一次抚琴,古筝上皆有水气冒出,有的化作利刃,有的化作长枪、刀剑,下饺子般全部一股脑儿的冲入那铜车中。
在这一波冲击之下,铜车中发出叮当之声,整个铜车在这一波剧烈的冲击之下甚至有些不太稳定,朝着一边偏移,那铜车中人似终于怒了,只见一只苍白的手掌掀开帘子。
血腥恐怖的脸从其中伸出,那脸一半血肉一半白骨,一脸阴沉的看着二人,如果他的白骨脸上有表情可以形容的话,他的身上披着一个大披风,将整个头部都保护在其中,唯独能见到一个恐怖的脸孔。
“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韩风提着战矛,一脸奇异的看着那个人,他的将全身包裹住的披风,苍白的双手,恐怖的脸颊,如果除去血肉的话,与韩风在密室中见到的那一副灵骨一般无二。
“是我、嘎嘎嘎~嘎嘎嘎、”那人发出一阵怪笑:“还有感谢你们帮我切断锁灵阵,不然我就真的死了呢~嘎嘎嘎~说罢,你们想怎么死!”
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一脸陶醉的感叹道:“可惜啊,还有一半灵体不在这里,无法让我恢复到最巅峰的时刻,不过这就够了,欠我的,我都要拿回来的,呵呵呵呵呵!”
“好马儿,好马儿,是不是想我了呢?”那人抚摸着铜车铜马,感叹道:“当年我说要侍立在你的战车旁,一直守护你,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们的?你自己死了不要紧,却要我八部众为你殉葬,你建造了那么多兵俑,还不够吗?还要活人为你陪葬!”
“你呀你,死了都不让别人好过,既然你不需要我,那么现在我也不会再守护你了,我要将他们全部唤醒,让你死了都不得安宁!”
“什么狗屁第一守护,我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呢?就连你死了,都要他侍立在你旁边,不过是一副空壳罢了!”
他越说越气,一脚将那第二阶战将踢飞,头盔、胸甲、臂铠等散落一地,原来那一直呆立不动的战将只剩一副空壳,其战甲之主,并非真个在这里。
“可笑啊可笑,现在,你们都死了,而我还活着,就连你指定的人,不过是将一身废甲留在这里殉葬,真是可笑,谁对你真心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不过,现在就无所谓了,当年的就让他过去吧,我等八部迟早都是要复出的,当年未竟的阳寿,看来要在这一世从新崛起了!”
作为一个冲动型的萌新,韩风可就不能忍了,你吹牛就吹牛吧,无视我们是几个意思?招你还是惹你了?韩风大声道:“来来来,小爷陪你过几招,死都死了的人,还不得安宁,看来你也不算是什么好东西,听你口气,这铜车铜马的主人,应该还是你主子吧,你这么做真的好么?也不怕招了报应?”
“报应?真是笑话,现在这里一切都是我的,我说了算!”那人完全不将韩风放在眼里,一个低端的小修士,什么时候这么有性格了?
“好马儿、好马儿,醒来吧,将这个外来者给我踏成血泥!”
他低声念出一段咒语,那铜马身上发出铜光,原本紧闭的眼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