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底盘都低,加上新车都比较爱惜,我和涛哥挣扎许久,决定还是人受点罪让机器歇着,把车停靠在十八公里崖边,两人从幽静的山路打着手电溜下去。盛夏的夜晚这里还是瘆的可怕,一个狗屁声音都没有,静的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涛哥开始没事找事:“这地方还真邪门,他妈的蛐蛐都不来一只。你说这动物是不是也怕鬼?”我没好气地点一根烟,心想你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毛病还是死活不改。
涛哥继续花样作,故意压低声音:“还记得我们以前小时候在这里看枪毙人那件事不?我现在都想不通,你说——”我连忙打断:“你是不是最近性生活不和谐,还是嫂子无法满足你内心潜在的兽性?怎么这会竟扯这没用的蛋。”我俩打小无猜,说话也没大没小惯了。
涛哥也不以为意,笑笑:“看你那怂样儿,你懂个屁,你越恶,鬼越怕你!咱们这会这么说,就是警告那些东西,谁他妈也别招谁,惹急了谁也别想好过!”
我禁不住苦笑感叹他的用心良苦,可这种环境下,听他鬼长鬼短地内心还是有些煎熬,说道:“我怂我怂,咱俩赶紧送完饭回家,这地方我真的一刻都不想多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