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裸着,要么穿这个。我幽怨地选择了后者,话说文胸大小正合适,这是用肉眼丈量胸的大小吗?
走下楼梯,迎上罗卓烈的视线,他目光灼热地望着我。不自觉地吞咽口水,我告诫自己要冷静,以不变应万变。
我假装淡定地走到沙发前坐下,张望一番,就是没看见罗安。我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在睡懒觉了。
罗卓烈将温热的汤递到我手上,我接过小口地喝,味道清淡,唯有一丝的甜味缠绕口舌。
罗卓烈的行为无疑成熟体贴,女孩子难免会栽进熟男的套路。可这是我感兴趣的少年的老爹,我除了万吨尴尬和想跑,没有别的了。
“这衣服以前想送给你妈妈,后来被她退了回来。现在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听到这话,我差点噎住。那这衣服得有多少年了,经典款式就是不过时呢。
我该怎么说?我要怎样才能避开这微妙的氛围。
“面瘫女,你穿了个什么,你是来给我辅导的,还是参加晚宴的?”
罗安的大嗓门自二楼走廊上传来,我得救一样放下汤碗,抬头看上去。
懒得下楼梯的人一手撑着栏杆跳了下来,可等到他再次起身时,明亮的红眼睛失去了焦距。
不再对我的着装品头论足,反而是乖乖地和罗卓烈道早安。父子间剑拔弩张的氛围消失,一副慈父乖儿的场面。
不知怎么的,我也开始接受了这情况,还觉得很正常。才起床的罗安,又听话地回房去学习了。
管家无声无息地出现,派人搬来了老式的唱片机,抒情轻柔的男歌声低吟浅唱。
我不由自主地站了起身,罗卓烈对我伸出手,放低了姿态:“无双,代替你妈妈圆了我的心愿吧。这支舞,我等了十多年。”
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声音,一个叫嚣着别去跳,这一切都不对劲。另一个却怂恿着我去,那个男人多痴情,多可怜,他比不成熟的小孩子完美多了……
我的手搭在了男人的掌心中,我看见他勾起满意的笑容,用力一搂,我便贴进他。
随着音乐,我被罗卓烈带动着起舞,旋转,踏步,错开,每一个眼神交探,都像是无声地对话。
我好像被投入了一片混沌中,不太明白自己的行为,更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大脑是麻木的。
再一次地拥抱,他搂着我的后背,垂下头来,嘴唇擦过我的耳廓。
“你和我儿子跳过舞吗?”男人低声问。
我茫然地看着他的眼睛,木讷地摇头。
“有抱过吗?”
我傻傻点头
“亲过吗?”
我再次摇头。
“喜欢他吗?”
“不知道。”
温热的鼻息从脖颈掠过,一路辗转,从脸侧来到唇前,我恍惚地看着罗卓烈越靠越近。
自从赖月转校过来后,伊泽的身后就跟了个小尾巴,走哪里都粘着。亏得赖月,我是轻松了不少,不用去应付伊泽了。
下了晚自习离校,小跑到桀等待的地方。
前几天就和桀商量好了,让他教我用枪。每天抽出晚上的一小时来训练,虽然想更多的练习,但我觉得不能这样占用桀的时间。
桀带我去了射击馆,这里只有拥有配枪证的人才能进入,而持证人员每一次只能带一个无证人进入馆内。
已经提前预习过相关知识的我,有些小激动地跟着桀来到靶场。这是一个中等包厢,装修简单,隔音效果一流,一字排开十个人形靶,还能操控移动。
射击距离有五米、十米、十五米,地面上标有距离线。整个包厢只有我们两个人。
虽然考了证,桀作为异能者,却很少使用枪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