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心底把顽皮的花木兰骂了千万遍,谢驱还是堆出一脸笑迎上了祝英台。
祝英台:感觉自己像案板上的肉,三十六计,先躲再说。
厅中就三个人,祝英台自然只能找花木兰寻求庇护。只见花木兰看着缓缓注满的茶杯,嘴边笑意越来越明显。到最后直接举起茶杯,眉眼弯弯的遥敬了谢驱一杯。
祝英台:怎么有一种与同窗合谋气夫子的感觉,不管了,感觉站幢主身边比较安全。
眼瞅着花木兰那有了热茶,自己这还什么都没有。而且看起来还是个少年的主记也被吓坏了,丝毫没有从“臭小子”身边离开给自己倒茶的意思。
谢驱十分生气,但生气一点用都没有。早对花木兰蔫坏有了深刻了解的他知道这是在和他谈条件呢。
太|祖朝定例,为防边将拥军自立,成尾大不掉之势,军需供给和前线领兵将领就划分成了两个系统。
于是乎,谢驱想要挖墙角,首先就得过花木兰这一关。一旦花木兰不愿放人,卡死了祝英台的身份文书,他再眼红也没用。
谢驱皱着眉饮尽了杯中残茶,说道:“两个,老夫再给你拨一个会算筹的,不能再多了。”
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的祝英台眼观鼻、鼻观口,收束杂念,把自己变成一个木头人。
没想到战火还是烧到了她身上,花木兰直接问起了她:“你可愿意去司库手底下当差?照实说,有我在,没人能强迫你做什么。”
祝英台:我说我害怕,不想去,你同意么?